“可問題是您不收我的錢,您買藥的錢,還有吃飯的錢從哪來?”周蠶著急的一攤手:“我可不想因為我父親的病,而讓您這樣的神醫最后餓肚子啊!”
“哈哈哈……”姜神醫聞言大笑:“我身邊有一個財神爺你不知道嗎?怎么可能會餓肚子。”
“啊?誰呀?”周蠶疑惑的抓了抓腦袋,但很快他就明白了過來:“我師父他是有錢,而且賺錢也厲害,但不可能為了我,讓所有人看病不要錢啊!”
“你是特例。”姜神醫說道。
“不錯,其他人我可不管。”劉星沒好氣的白了一眼周蠶。
真要膨脹道讓所有人看病不要錢,那只怕他活不過三天。
畢竟這世界上最大的病就是窮病,治不好的。
周蠶見劉星這樣說,那是松了一口氣:“那行,這次師父的情我就領了。”
“趕緊回去吧!你父親的病可不能被風吹到。”姜神醫好心的提醒。
“哎!”周蠶見姜神醫這樣說,連帶著黃孝走去了。
但心中的暖意,卻是再也沒有消失過。
對于他來說,有這樣的好師傅,真是上輩子修好的福氣。
……
吃了早飯。
劉星專門抽空去牛欄看了一下黑犢子。
見這幾天在李薇薇的放養下沒有瘦,那是松了一口氣。
本來想告別直接騎自行車去吳局家里面吃飯的,但最后在看到黑犢子的目光后,就改變了主意,直接將黑犢子從牛欄中牽了出來,在洗干凈了身上的污垢后,就抱著瓜子騎上了牛背,然后緊了緊牛繩朝市區走去。
之所以這樣做,那是因為他不想疏遠了黑犢子。
畢竟不管怎么說,黑犢子都是他最好的伙伴。
這要去吃好吃的,自然要帶上黑犢子。
至于李薇薇放養黑犢子的事情,他才不管這么多。
因為從這些天的跡象看來,李薇薇的病似乎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在有人攙扶的情況下,都能在鞋店大門口來回走動半個小時了。
言歸正傳,一個小時后,黑犢子馱著劉星跟瓜子就來到了郊區的馬路上。
但距離吳局所居住的位置,至少還有**里路。
劉星可不想空著雙手去吳局家,所以在想了想后就掉頭去了黑市一趟。
在買了一對煙酒,還有好些時令的水果,才繼續朝市區走去。
因為這幾天的雨有些大,路面上一些低洼處到處都是積水。
但劉星騎著黑犢子背上一點都不怕,身上也一點都沒有沾到泥水。
路過的村民看到這一幕,多少都有些羨慕。
這讓瓜子很開心:“哥哥,咱們家的這黑犢子就是聽話,以后窩讀書了也要騎他去上學,那肯定很威風。”
劉星聞言那是哭笑不得,但也么有出言反駁,眼見前面就是市區的街道了,當下從牛背上跳了下來,然后牽著步行前進。
這讓瓜子多少有些不理解:“哥哥,你為啥不坐黑犢子了?”
“傻丫頭,這你都不理解啊!市里面的車輛多,要是驚到了黑犢子,那可就麻煩大了。”劉星耐心的解釋道。
雖說在八十年代初期還沒有相應的交通法則出來,而且馬路上的車輛也不多,但怎么說他也要遵守基本的交通規則,要不然出事了,最后后悔的絕對是他。
瓜子聞言,那是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突然間,她失聲喊了出來:“哥哥,哥哥!你快你看,河邊有人在打架。”
“是嗎?”劉星停下腳步轉頭看去。
這才發現瓜子說的都是真的,在右手邊的大禹河邊,一個黑衣男子正在跟一個肩背手提袋的白衣女孩拉扯,周圍看熱鬧的百姓想上前幫白衣女孩的忙,可結果都被黑衣男子掏出來的匕首給嚇跑了。
“不對,這不是打架,這是搶劫!”劉星在看明白之后,皺眉便得出了結論。
“啊?哥哥,那怎么辦啊?”騎在黑犢子背上的瓜子連問道。
“還能怎么辦,涼拌。”劉星無奈的笑了笑。
要他去幫白衣女孩的忙那是不可能的,因為他有自知之明,絕對不是手拿匕首黑衣男子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