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呀!還是太年輕了。”劉星聞言那是直搖頭:“補貼有那樣好拿的嗎?首先他要審批,還有審核,這樣才能有補貼的資格,而補貼的資格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夠擁有的,那他得干出點成績來。”
“再說了,承包山頭種植農作物一畝地就能得到一百塊,這就是種一些值錢的蔬菜,都沒有這么多錢吧?所以種植農作物必須得有所成果,得讓人心服口服,可不是像楊大軍、王道響想的那樣,拿錢承包山頭就能得到補助了。”
“最最重要的一點,我可沒說補貼什么時候能下來,姑父是從我口中聽到的,所以他更加不可能說了,也就是說,這個補貼下來的期限可以是一年,也可以是三年,甚至是十年。”
這番話一出,讓劉大釗那是松了一口氣。
他終于知道劉星這小子有多雞賊了,要不是劉星親口說出來,他真的不敢相信劉星能將計謀運用到這種爐火純青的程度。
“只是幾年之后,這補貼的錢你還得出啊!”劉大釗連提醒了一句。
“您錯了,羊毛永遠處在羊身上,這補貼的錢,那些承包山頭的村民會為我們出的,根本就不用擔心。”劉星自信的回道。
“為什么?”劉大釗疑惑的很。
在他看來,硝石村的村民要是出了補貼的錢,那是腦殘還差不多。
“您別問那么多行不行,有些事情我就是說了,您能聽懂?”劉星有些不耐煩了。
畢竟他的計劃環環相扣,都跟重生帶來的經驗還有記憶有關,要是哪一個環節因為父親的多嘴而泄露了出去,那到時候得不償失的可是他。
劉大釗聽見劉星這樣說,那是恨不得胖揍劉星一頓,讓劉星將所有的內幕都說出來,但他不能這樣做,因為這樣做的后果很嚴重。
在輕嘆一聲后,道:“那行,我就聽你的,但你總得事先給我透露一些內幕吧?比如我現在要做什么,別到時候亂了陣腳可不好。”
“您現在要做的就是回家收承包山頭的錢,然后開出收據,記得所有的山頭價格不能太低,因為硝石村的水利工程那可是一大筆開銷,要是不多籌些錢,只怕損失會更大。”劉星一語雙關的回道。
劉大釗沒有聽出劉星話中的意思,當下直接點了點頭:“行!我都聽你的,收錢開收據,至于承包山頭的價格,我就按你之前跟楊大軍提出來的價格當參考。”
“好!”劉星點頭:“還要記得注明,但凡是承包山頭的村民,要想得到補貼,所開荒出來的荒地,種植出來的農作物都歸村部所有,村部有權決定這些農作物的去留跟買賣,私人要是敢反悔,除了沒有補貼外,還的坐牢。”
“你這什么意思?”劉大釗有些慌。
畢竟承包山頭這事情轉變到坐牢,那就有些沒意思了。
再說了,一畝地的農作物能值多少錢,硝石村的村民能不知道嗎?
只怕沒有人會傻到反悔,不要這一百塊一畝的補貼錢。
“哎呀!我能有什么意思,反正一句話都是為了您好,為了硝石村好,不說了,我看這事情必須得跟每個村民簽字畫押,要不然到時候肯定會亂套。”說到這,劉星轉身直接走回去了。
劉大釗見狀,只得跟在了后面。
其實他不知道的是,平常很大方的劉星之所以要在承包山頭的事情上簽字畫押,那是因為這里面隱藏著賺大錢的機會。
別不信,在1982年的確發現這樣的事情。
而且還發生在劉星家。
只不過劉星重生前年少懵懂錯過了。
之所以這樣說,那是因為1982年的天氣很反常。
跟1981年的大旱截然不同,他除了偶爾會天晴外,從六月初開始,一直到十一月底,那都是陰雨天氣。
這樣的惡劣天氣,要想在農田中或者在水源好的地方種菜那幾乎是不可能的。因為蔬菜也會溺水,時間久了就會爛在田地里,這點當過農民的應該都知道。
就因為這個原因,劉星一家人在重生前的八二年下半年,甚至連一顆像樣的白菜都吃不到。
為了能夠活下去,劉星帶著瓜子在石牛山的沙子地上撿地蘑菇吃,甚至還會剝樹皮果腹,有一次在石牛山那連綿不絕的沙子地上,他發現了十幾顆長勢喜人的萵筍。
這些萵筍居然比瓜子還要高,拔掉一顆掂了掂重量,居然超過了三斤。
因為家里面實在揭不開鍋的緣故,劉星就將這十幾顆萵筍拿到老屋村的集市上去賣了,本來打算換幾斤米混幾天算幾天。
誰料到這十幾顆萵筍,居然賣到了五毛錢一斤。
你沒有聽錯,在八二年賣到了五毛錢一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