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多少讓劉思文有些尷尬,在訕訕的笑了笑后,道:“我找你什么事情你應該很清楚,現在衡水酒廠的灌酒設備聽說已經有好幾臺維修好了,我想你是不是可以去中益酒廠幫忙維修幾臺,錢的事情好說。”
“你這是命令我嗎?”劉星端起了茶杯。
“不!不!不!”劉思文搖了搖頭,話鋒突然間一轉:“這是新來領導們的命令,你不去也得去,因為中益酒廠的興衰,這關系到好幾千工人的生死存亡。”
“我要是不去呢?”劉星沒有生氣,反而笑了。
“你的百貨商店將有可能被沒收,因為有好些事情違規。”劉思文自信的拋出了籌碼。
這很明顯就是借題發揮,讓在場的吳局跟張香君臉黑的很,但他們不敢多說什么,因為劉思文說的都是事實。
“我那百貨商店就是隨手玩玩的,沒收就沒收吧!”劉星一點都不在意,當然了,更加確定的是新來的領導們不敢。
因為他的百貨商店,同樣關系這上百商販們的切身利益。
“你!”劉思文見劉星這樣淡定,那是氣的不輕:“你在集市上開的鞋店也有可能會被封掉,因為你制作出來的鞋子質量有問題。”
“那請便。”劉星眉頭一掀。
要是他的鞋店被封,那可以這樣說,那整個HY市就沒有一家個體戶能夠開張,所以他一點都不怕。
而且他也想相信這樣腦殘的話絕對不是領導們說出來的,而是劉思文說出來的,其用意,不用想就是想讓他妥協,去中益酒廠維修灌酒設備。
但這可能嗎?
也許他沒有重生,按照現在的年紀可能會被唬住。
但現在他可是重生而來的人,劉思文的小心思哪能逃過他法眼。
果不其然,劉思文見劉星油鹽不進,頓時著急了起來,說話也不經過大腦了:“劉星,你信不信我現在就讓吳局把你抓起來?信不信你以后半輩子都在牢房中度過?”
“信!”劉星將雙手伸向了吳局:“求您抓我吧!我不想活了。”
噗呲,桌旁的張香君見劉星這樣無賴,那是忍不住笑了出來。
吳局臉上也有著淡淡的笑意:“好了,好了!劉思文你就不要狐假虎威了,書記雖然有讓我協助你勸說劉星去中益酒廠維修灌酒設備,可沒有讓你威脅劉星,你的那些話以后最好爛在肚子里,要不然等下回去我就去告狀。”
“你還是不是我這一陣營的。”劉思文氣的不輕。
“呵呵……我什么時候跟你是一陣營的了?”吳局好笑的搖頭:“劉思文,你給我聽清楚了,我今天能跟你來衡水酒廠,那都是看在書記的份上,別給臉不要臉挑撥離間。”
“就是,我們的任務只負責將你帶到劉星的面前,其他事情我們可不管。”張香君跟著說了一句。
“你呀!”嚴書記看著劉思文:“還是滾吧!根本就沒有求人辦事的態度,要是我也不可能幫忙去中益酒廠維修灌酒設備的,何況現在劉星無暇分身。”
“他就不可以晚上不睡覺去幫忙嗎?”劉思文急的一攤手:“現在中益酒廠可是有好幾千工人在等著我養活呢!不然餓死了劉星你得負主要責任。”
得,這三句話不離威脅,連道德綁架的招都用上了。
劉星哪里會上當,他笑著喝了一口茶水:“你放心好了,中益酒廠的員工餓不死的,等到中益酒廠倒閉了后,衡水酒廠會收留他們的,畢竟現在衡水酒廠可是有著一個百萬的大訂單,正是需要人手的時候。”
“不錯,這話我贊同。”嚴書記緩緩點了點頭。
中益酒廠真的倒閉了,那些在流水線上的熟練工人,他肯定是要全部招進來的,因為新員工可沒有老員工那樣好管理,就是生產效率那只怕也不如老員工的十分之一。
“你!你!”劉思文被氣得頭發都根根豎起來了:“嚴書記,哪有你這樣落井下石的,中益酒廠在怎么說,都跟衡水酒廠有過很多次的合作啊!”
“但這次不一樣了,你不要當我傻,劉星真要去了中益酒廠維修灌酒設備,我拼了這條老命也會阻止的。”嚴書記笑道。
“那你為什么還讓我見劉星?”劉思文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