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叫事,我不問叔叔都會說的。”劉星笑了笑。
“行了,這雙簧藏唱的我差點都信了。”吳局端起了茶杯,在淺淺的喝了一口茶水后,道:“鐘大娘等幾個趙家后輩被抓了的確不是什么大事,因為他們的所作所為,都是在維護自己的利益。”
“但你也別太小看了這里面的彎彎道道,就目前來說,鐘大娘等幾個趙家后背還不能放出來,因為我得利用他們,穩住這個董主任,然后調查他到底為什么喪心病狂在集市上巧立名目收費。”
“這其實也是新來書記的意思。”張香君跟著說了一句。
也就是說,新來的書記并沒有偏袒任何人,也沒有刻意的征對劉星等集市上的商販。
只是有些事情,到目前為止都還被瞞在鼓里。
這中間到底是誰在搞鬼,只有隨著時間的推移,那才能調查清楚了。
劉星聽到這話,那是長長的松了一口氣:“這樣說來,要不了多久,集市又會恢復以往的繁榮了?”
“那是肯定的。”吳局謹慎的看了一眼四周:“但有句話我得問清楚了,其實也是上級領導的意思,那就是你真的不能想辦法幫助中益酒廠度過目前的難關嗎?”
“是啊!孩子,成大事者咱不拘小節,你跟劉思文有恩怨,但中益酒廠數千員工跟你沒有啊!你要是能幫到他們,就盡量幫,這一次他們真的是走投無路了。”張香君跟著說道。
其言語,那可是誠懇至極。
劉星聞言輕嘆了一聲:“我上次就跟你們說過了,幫助衡水酒廠維修灌酒設備,就不能幫中益酒廠了,因為時間上不允許。”
“那你在沒有跟劉思文鬧僵之前,為什么還能收中益酒廠那兩萬塊錢?”這是吳局心中最大的疑惑,也是他知道劉星留有底牌的最大原因。
“那個時候,我的想法其實跟劉思文說的一樣,晚上不睡覺給中益酒廠去維修灌酒設備,然后教一些新的徒弟來減輕負擔,但今天在衡水酒廠維修電機我發現,那是幾乎不可能的事情。”劉星笑著道出了其中的內幕。
“為什么?”吳局好奇的很。
張香君跟乃心如也好奇的聽著。
劉星回道:“因為維修灌酒設備的技術,他要想學會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至少得學兩三年,這還的我愿意無保留教的情況下。”
“好吧!”聽到這話的吳局沉默了。
張香君也是哭笑不已。
他們夫妻這才知道,今天這一趟不該來。
劉星眼見趙構、趙亮、狗子、康福川帶著其他十幾個老屋村的村民也來吃飯了,當下就沒有在跟吳局聊天,而是專心的吃起了飯菜。
吃完了后,就抱著瓜子送吳局跟張香君離開了衡水酒廠,之后便帶帶瓜子去街上買東西去了。
只要瓜子喜歡的,不管是吃的,還是穿的,他都會毫不猶豫的買下。
但也有苦笑不得的時候,因為有好些物品,他必須要票證。
在沒有票證的情況下,那是根本就別想買到手。
這樣的情況,讓瓜子多少有些掃興。
眼見買的東西劉星都快要拿不下了,當下才一道回到了衡水酒廠。
此時已經是兩點多鐘了。
劉星再將瓜子交給乃心如照看后,就帶著康福川去了八號車間。
本來想去看看其他幾臺灌酒設備的情況,王愛香卻是出現在他的面前,臉上有著揶揄的笑容:“老同學,問你一個事啊!你帶來的那幾個維修工他們都有對象了嗎?”
“你指的哪幾個啊?”劉星隨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