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他本想直接說的,但嚴書記跟曾德志既然處處對他留一手,那自然也得多留一手了,不然以后被賣了都不知道。
“我當然相信你啦!”嚴書記連道。
“不相信你,怎么可能跟你說這么多。”曾德志跟著說了一句。
“那行!我的主意其實很簡單。”劉星認真了起來:“你們現在一箱衡水老白干給易建平的批發價是多少?”
“我要是的普通型號的老白干價格。”頓了一下,劉星又補充了一句。
“這個……”嚴書記跟曾德志對望了一眼:“一箱包括運費的話,是十八塊錢左右。”
“您呀!到現在都還不相信我。”劉星聽到這個價格那是直搖頭,在笑了笑后,轉身就走。
嚴書記臉紅了,連忙拉住了劉星:“普通型號一箱的價格是十三塊八,還得給易建平八毛錢一箱的提成,也就是說,現在衡水酒廠普通型號的一箱白酒,至少要十三塊。”
至于市面上賣的價格,那肯定不會低于三十塊錢一箱。
“還是高了。”劉星看向了嚴書記:“按照現在的行情,您要是敢給我十塊錢一箱,我就敢幫您賣掉價值一百萬的白酒。”
“不是……你憑什么?”嚴書記雙手插在腰上,那是一臉的疑惑。
“這個可不能告訴您,告訴您了那還需要我干什么。”劉星笑了笑:“您好好考慮吧!給您三天時間,三天后你的這些白酒送給我,我都不會幫忙賣了。”
“對了!我拿貨必須是賒賬,而且還得將白酒給賣掉了才能給您錢,要不然這白酒沒法賣~!”頓了一下,劉星又補充了一句:“還有,我能買多錢一箱那是我的本事,您可不能眼紅。”
說完這話,劉星轉身走了,干凈利落。
這讓嚴書記跟曾德志傻眼了,一時間才杵在原地話都說不出來。
但他們知道,劉星之所以敢說這樣自信的話,肯定是有所倚仗。
“只是這個倚仗是什么?”
嚴書記跟跟曾德志面面相視,最后絞盡腦汁卻是想不出來。
沒有辦法之下,嚴書記提議道:“小曾,咱們這就去找吳局跟丁局,看看他們對劉星剛才的話怎么說。”
“好!”
“走!”
曾德志帶著嚴書記,連忙朝大門口走去。
……
劉星這邊,回到18號車間就將忙碌的康福川、乃心如、周山喊了過來,簡短的交代了幾句后,就開始收拾起東西。
“星伢子,咱們真的就這樣走了?”康福川忍不住問了一句。
“不然您還想怎么樣?”劉星將一些在周蠶那里定制屬于他個人的工具都收攏了起來:“再不走,晚飯咱都得自己掏錢了。”
“不是吧!這些領導怎么這樣坑。”坑福川聽到這話,那是連忙加快了收拾工具的速度。
乃心如則是在打掃衛生,而且很認真。
周山看到了,連道:“姐,這都要走了,你還搞衛生干嘛?”
乃心如聞言微笑不語。
劉星說道:“這你就不懂了吧?衡水酒廠的領導們做事不能有始有終,但咱們卻是不行,必須得將該做的事情給做了。”
“不錯,做人其實也是在這樣。”康福川伸手拍了拍周山的肩膀。
“我懂了。”周山緩緩點頭,眼見沒有他什么事情,連忙幫忙打掃起來了衛生,并且將車間里面的電源都給關了,見無疏漏,才幫忙提著工具箱,跟在劉星的身后,走出了18號車間。
大門口,兩個執勤的門衛攔下了劉星這一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