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嚴書記一愣之下,那是捂著額頭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他這才知道,在劉星面前就不能玩套路。
一旦被發現了,那套路的就是自己。
吳局見狀,放下了手中的筷子,端起了茶杯:“劉星啊!嚴書記可不是劉思文,他就算是有小心思,那也是為了整個衡水酒廠,之前你跟他說有辦法在半個月內銷售百萬庫存白酒,這事情是真的嗎?”
“是真的。”劉星點頭。
“那你倒是說啊!”丁局端起了酒杯,一臉的不耐煩。
畢竟不管怎么樣,多少還是要給嚴書記、曾副廠長一些面子的。
“您著什么急。”劉星笑了笑,然后站了起來:“在說這方法之前,我得問嚴書記一句,像易建平那樣的白酒代理商能取代嗎?”
“這不很明顯嗎?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嚴書記想都不想的回道。
“易建平要是能取代,那衡水酒廠現在就不會這樣被動了。”曾德志跟著說了一句。
“既然這樣,我說的方法你們知道有什么用?”劉星好笑的一攤手:“你們不懂銷售,就想利用這個方法來拯救衡水酒廠嗎?是不是覺得有些可笑?”
“這個……”嚴書記的臉色變了。
曾德志也是尷尬的不行。
他們這才知道,就是因為這個得罪了劉星。
畢竟他們做的不地道,沒有想過劉星的感受。
要是方法能隨便說出來,隨便是個人就能做到,那衡水酒廠哪還有現在的危機啊!
吳局也聽出了話外之音:“劉星,這里坐著的其實都不是外人,我們可以不問你的辦法,但你真的能保證在半個月內將價值百萬的白酒庫存都賣出去嗎?”
“我憑什么保證?”劉星忍不住笑了:“好像我要是完成不了,還要受軍法處置一樣。”
“你們不要忘記了,求人幫忙這種態度可不行。”劉星認真的看向了嚴書記跟曾德志,言語中帶著揶揄。
這話一出,現場頓時安靜了下來。
誰都沒有說話。
嚴書記跟曾德志在對望了一眼后,最后還是妥協了:“劉星,你之前在辦公室內說的條件我都可以答應你,甚至一箱普通型號的衡水老板干價格我還可以給你九塊最低價,但你能跟我們說說,有幾成把握嗎?”
劉星聞言伸出了食指。
“才一成?”嚴書記差點暴走。
曾德志也是有些惱羞成怒。
這不是在玩他們嗎?
“拜托,這是十成好不好?在我們硝石村,食指就代表‘十’。”劉星忍不住吐槽道。
“啥?”嚴書記以為自己聽錯了。
曾德志也是一臉的錯愕。
不是他表情豐富不相信,而是易建平來了。
在白酒銷售這一塊也沒有這樣高的把握啊!
“你們愛信不信,總之一句話,我還不稀罕呢!”劉星雙手插在腰上:“因為我之所以將普通型號衡水老白干的價格降到這樣低,那就是為了薄利多銷,到最后其實我賺的也就是一個辛苦錢。”
“那你怎么薄利多銷的賣?”嚴書記忍不住問道。
“對不起,無可奉告。”劉星揶揄。
“你小子。”嚴書記指了指劉星:“那這事情你讓我想一個晚上怎么樣?明天一早我親自坐車過來給你答復。”
“行。”劉星點頭。
“那你大姐家這筒子骨還有沒有啊!有的話趕緊再端一盆上來,這樣好吃的東西藏著掖著干嘛?”嚴書記見小不點在一旁啃筒子骨啃的津津有味,而且還吧唧吧唧的吃出了聲音,當下忍不住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