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所有人都笑了。
但沒有一個懷疑劉星話中的能力。
劉星也笑了笑,然后繼續說道:“等下呢!衡水酒廠會有一萬箱普通型號的衡水老白干運到集市上來,價格相當的便宜,要是不出意外,應該是九塊錢一箱,也就是一塊五毛錢一瓶。”
“什么?這樣便宜?這不會是假酒吧?”聶泉脫口而出。
“我也覺得不可能有這樣便宜的衡水老白干,因為去供銷社買普通型號的老白干,靠熟人拿的零售價的都要三十塊錢一箱呢!”陳紅跟著說了一句。
其他人也是一個個疑惑的很。
畢竟在普通的衡水老白干,那在湘南省也屬于高檔酒的行列了,不可能賣的這樣便宜的。
“什么叫做不可能這樣便宜啊!”劉星忍不住白了一眼陳紅,眼眸中有著笑意:“我實話跟你們說好了,這批衡水老白干絕對的正宗,而且吳局、丁局可以作證,不信的話,你們可以現場去問問他們。”
說完這話,他指了指柚子樹下正在休息納涼的吳局跟丁局。
所有人看了過去,但沒有誰敢上前去問。
畢竟他們跟吳局還有丁局可不熟。
當然了,也是相信劉星的話。
畢竟跟錢有關的話,不可能開玩笑的。
康福川這時說話了:“星伢子,咱們都是自己人,你到底想怎么樣就直說,弄的這樣復雜我們可聽不懂。”
“是啊!需要我們做什么直說就是。”
抽旱煙的趙村長跟著說了一句。
見依偎在腳下的趙靜想去找瓜子玩,笑了笑就牽著送到了鞋店的門口,然后又回到了劉星的身邊。
劉星見狀輕咳一聲開口了:“我需要你們幫忙集資買下這一萬箱衡水老白干,在百貨商店中做生意的那些商販,要是想加入,你們也可以通知他們。”
說到這他認真了起來:“然后呢,在由我來統一買賣,賺的錢按照集資的多少來分錢。”
以前跟嚴書記說的是推銷價值百萬的衡水老白干,這個數額就是想集資或者自己掏錢那都是不可能的,所以只能賒賬。
而賒賬的后果,搞不好就會扯麻紗。
比如臨時漲價,或者看他將衡水老白干賣得好,臨時改變主意不合作了,這樣的事情是有大概率發生的。
所有現在推銷的衡水老白干數量少了十分之九后,他必須斷絕扯麻紗的一切來源。
而集資先付錢給衡水酒廠,就是杜絕這一切來源的最好辦法。
“當然了,這個集資完全是自愿模式,誰想加入、退出都自由的很。”頓了一下,劉星又補充道:“但我事先聲明,一旦退出了,看到我賺了大把大把的鈔票,在想加入進來那是不可能的,因為我最看不起墻頭草兩邊倒的人。”
他現在的意思很簡單,只有這一批白酒付了錢,屬于自己的了,那樣才能大膽的,無任何約束的開啟幾十年后的推銷模式,要不然到最后嚴書記、曾德志看穿了他的意圖,到時候耍賴,將他的推銷模式給抄襲,那可就白忙活了。
而集資,除了自己錢不夠之外。
更多是想讓在場的人幫忙宣傳一下。
要不然他都打算自己單干了。
周山跟周敏人年輕,腦袋轉的快,一下子就聽出了話中的意思。
但他們身上根本就沒有多少錢,所以只得將實情跟劉星說了出來,然后自愿退出了。
不過劉星卻是說道:“你們沒錢可以出力,到時候照樣給你們分錢,愿意的話就加入,不愿意就去照看鞋店。”
也就是說,他擺明著在照顧他們姐弟倆。
因為周山都找對象了,這沒錢日子可不好過。
“我們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