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中年男子是樟木鄉畜牧站的獸醫‘曾慶軍’,而且是最近從外省調來唯一的一個。這話雖然說得難題,但卻是為了他們好。
所以沒有理由去計較,去生氣。
“你小舅子也是獸醫嗎?”
“他給這兩頭生豬吃了什么草藥?”
“趕緊說來聽聽,我好參謀參謀。”
曾慶軍在聽懂了趙東魁話中的意思后,一愣之下轉連忙問道,眼眸中有著期盼,還有這一絲狡黠。
“我小舅子不是獸醫,至于吃的什么草藥,我也不知道啊!”趙東魁笑了笑“要不您想坐坐,我這就去喊他過來。”
“不是獸醫喊來有什么用啊!”曾慶軍聞言惱火的很:“聽好了,我沒有時間跟你磨蹭,趕緊將豬圈里的生豬給處理掉,要不然這傳染到了其他牲畜的身上,可別怪我沒提醒你。”
“這都好了,處理干嘛?”趙耿忍不住說了一句。
在他看來,這個獸醫有些不靠譜。
一點都不為養豬的農戶著想。
要不是逼不得已,誰想將一百多斤的生豬給處理掉呢!
“好個屁啊!”曾慶軍朝豬圈里面看了一眼:“你信不信,明天早上這兩頭生豬又會一副病懨懨的樣子,我從硝石村、稻花村螺絲村過來的,還不知道情況嗎?”
“你那情況不準確吧?”后院門口,劉星帶著乃心如走了進來,言語中帶著質問。
“你小子是誰,我的話你也敢質疑?”曾慶軍放下了手中的醫藥箱,雙手叉在腰上看著劉星:“信不信我以妨礙公務的罪名,去找田所長把你抓起來?”
“信,信!你趕緊去。”劉星聞言忍不住笑了。
一旁的乃心如也笑了,但怕曾慶軍惱怒,連忙將頭扭向了一邊。
“嘿!你小子活得不耐煩了是吧?”曾慶軍卷起了衣袖,一副要打劉星的樣子,但沒有真打,因為劉星比他高一個頭,這要真打起來,只怕自己會吃虧。
趙東魁見氣氛有些不對勁,連忙來到了曾慶軍的身邊:“我的大獸醫,凡是好商量,不要動不動就生氣,這位就是我的小舅子,豬圈中兩頭生豬能好起來,都是因為他給生豬喂了中草藥的緣故。”
“什么中藥草?”曾慶軍一聽正主來了,連忙問道。
至于之前對劉星的不屑,那是完全忘記了。
但劉星可沒有忘記,怎么可能跟曾慶軍說:“你既然這樣厲害,問我能治好生豬的中草藥干嘛?自己去研究唄!”
“你!你!”曾慶軍指了指劉星,眼見整個后院的人都沒有跟他是一個陣營的,當下拿起醫藥箱就走,頭也不回的那種。
在他看來,既然不相信他的話。
那就等著接受報應吧!
到時候再去求他,只怕是不可能的事情。
而且他在心中暗暗發誓,以后再也不來老屋村這鬼地方了。
因為他可是堂堂的獸醫,被樟木鄉鄉長親自請來的獸醫。
這什么時候受到過這樣不公平的待遇啊!
望著曾慶軍遠去的身影,劉星一點都不在意。
但是曾慶軍的話卻是提醒了他,因為硝石村的生豬,此時此刻只怕也正在遭受病菌的是肆虐,所以第一時間必須趕回去,其他村民家的生豬他可以不管,因為管不過來,也沒有人會相信他。
但他家的幾頭生豬,可不能就這樣病死了。
因為那可是母親、瓜子大半年來的心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