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木匠也是眼巴巴的看著劉星。
要是就做這一天的木工活,他們才不愿意來呢!
畢竟家里面都在雙搶,這是好說歹說才過來幫忙只做新式打谷機的。
劉星聞言那是笑了:“聶泉叔,你是不是故意在逗我啊!這新式打谷機的圖紙我都給你了,你只要跟我三叔去集市上開一家木工店,制作這新式打谷機出來賣,還怕賺不到大錢?”
“你們說要不要這新式打谷機?”劉星轉頭看向了周圍看熱鬧的村民。
“要!”
所有村民都齊聲回道,那是洪亮的再也不能洪亮。
聶泉聞言,一愣之下那是激動的不行,他拉著劉星的手連道:“你的工錢我不要了,其他人的工錢也由我來付,就當是你教會了我制作新式打谷機學費,你看行嗎?”
“行。”劉星可不會在乎這點錢。
“那我先走了。”聶泉帶著劉大柱等木匠,連忙朝集市上跑去。
他們可不傻,現在整個樟木鄉只有趙東魁一家有這樣的新式打谷機,這要是能批量生產,那其中的利潤可想而知,用開獨行來說都不為過,所以必須抓好這次這次賺錢的機會。
就像劉星說的那樣,要是不把握住,那機會可就沒了。
其他看熱鬧的村民,見聶泉帶著木匠門跑了,連忙一個個跟在了后面。
不是他們還想看熱鬧,而是這樣新式的打谷機,必須搶先訂購啊!
要是去晚了,只怕得排隊到明年。
劉星看著這一幕沒有去多管,因為他現在沒有時間去操這份心,賺這個錢。
之所以這樣說,那是因為六個大棚中一千多頭生豬都還在等著他喂食呢!
不是趙村長、周山扥給村民沒有這個能力,而是在中午的時候,所有買來的酒糟、米糠都吃完了。
要不是陳紅幫忙聯系上了兩噸玉米,他現在都愁的不知道才好。
畢竟現在的衡水酒廠是鐘坤在掌權,要想在買到酒糟,那只怕是癡人說夢。
……
鞋店門口。
一輛大卡車已經將玉米給送到了。
不過不是兩噸,而是四頓,至于價格,跟稻谷差不多。
是一毛三分錢一斤,司機不是本地人,但卻是挺老實的,他用粗糙的大手直接打開了一袋玉米:“今年湘南省這場大雨可讓俺虧死了,這些玉米本來早就可以賣掉的,但是他受潮了,你看看,有些都黑了,所以你要是覺得給豬吃沒問題,咱們價格可以再談。”
“那你最低能給我多少錢一斤?”劉星也沒有廢話,而是直接問道。
“一毛。”司機連道。
“也就是說,四噸玉米八百塊錢?”劉星笑了笑。
“這一卡車說是四噸,其實肯定不止,因為我將好些受潮的都運來了,你要的話,就當交個朋友,八百塊就八百塊。”司機爽快的說道。
劉星用手捧起一些玉米仔細看了一下,見受潮還不算是很嚴重,當下點頭:“行,那你幫我運到我養豬的大棚門口去,到了那里自然有人卸貨。”
不是他好說話,而是知道這年頭,做什么的都不容易。
既然這司機以誠相待,他自然也會在價格上有照顧。
“現在去嗎?”司機問道。
“當然。”劉星點頭。
“那走。”司機拉著劉星就上了副駕駛,然后開著大卡車就朝其中一個養豬的大棚在駛去。
……
生豬糧食的問題一解決。
劉星晚上睡覺可就踏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