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要想白酒生意做大,就必須要有很多商販才行,而我們……哪有這樣的人脈跟資源。”頓了一下,劉婉秋又補充了一句。
“這話你為什么現在才跟我說?”鐘坤在聽明白了后,終于發火了,那是歇斯底里的吼了出來。
其實他不怕衡水老白干賣不出去,這本來就不是他該管的事情,而是我銷售部的分內事。
他之所以強行攬在手里,其目的就是為了打擊劉星的囂張氣焰。
現在倒好,偷雞不成蝕把米,先想著看劉星的笑話,這最后卻是成為了劉星的笑話,這樣的結果可不是他想要的。
先不說回去能不能交代,只怕自己這一關都過不了。
“鐘廠長,我也不知道老屋村的集市有這樣大的優勢在里面啊!要是知道,我早就申請去集市開白酒直營批發店了。”劉婉秋縮了縮脖子回道。
“集市那是劉星的地盤,我都不敢去你敢去?”鐘坤指了指劉婉秋,那是氣不打一處來:“你自己說現在怎么辦?是要我趕你走,還是你自己滾?”
“老鐘……”劉婉秋想求情。
但話還沒有說出來,就被鐘坤給喝住了:“不要這樣喊我,今天你把事情辦砸了,咱們兩家之間的恩情從此一刀兩段,至于營救你老公的事情,咱們以后也不要在提。”
說完這話,鐘坤就臉黑的走了,走的干凈利落。
對于他來說,劉婉秋這樣的人就是癩皮狗。
既然惹不起,那躲還是躲的起的。
劉婉秋見狀,那是長長的松了一口氣。
她知道經過今天的事情,在衡水酒廠也呆不下去了。
所以在權衡了一下后,連忙開始收拾起了的東西。
婉秋白酒直營批發店里面值錢的物品,包括白酒。
她一樣都沒有落下。
對于她來說,既然鐘坤無情,那她自然是要無義。
要是把事情鬧大了,她就將鐘坤做的丑事給抖出來。
大不了鬧一個魚死網破。
而婉秋直營批發店。
在開張了半天后。
就以沒有生意關張大吉。
……
這個消息第一時間傳到了吳局、丁局的耳朵里。
兩人那是忍不住開懷大笑。
辦公室中的他們,遙看著窗外的景象,在笑完后,突然間都沉默了。
半晌后,吳局打破了沉默:“我就說吧!劉星這小子在憋著大招呢!這要么不反擊,要么必是雷霆手段。”
“只是劉星這次也沒有做什么啊!”丁局有些不能理解了。
在他看來劉婉秋開的這家婉秋直營白酒批發店的倒閉,雖然或多或少跟劉星有些關系,但也不全是劉星的功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