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劉星拿好了方形盒子,轉身就朝診所走去。
“等等我。”張若曦這是追了上來:“有件事情忘記跟你說了。”
“啊?”劉星邊走邊聽著。
“是這樣的,老李昨晚帶著幾個衡水酒廠的領導,親自來找我跟趙構、狗子、趙亮他們幾個了。”張若曦見周圍沒有其他可疑的人,當下小聲說道。
“找你們干嘛?回去維修灌酒設備?”劉星順著張若曦的話問了一句。
“嗯,你猜對了,但有個內幕你只怕不知道。”張若曦揶揄的笑了笑:“自從趙構、狗子、趙亮我們幾個被趕出衡水酒廠后,灌酒設備就接二連三的壞了好幾臺,而且是修不好的那種。”
“什么?”劉星一怔之下停下了腳步。
這對于他來說,那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因為除了那幾臺沒有沒有材料而沒有修好的灌酒設備,其他的他都經手了,所以不可能壞的這樣快。
按照他的經驗,至少能管兩三個月的。
“別不相信,老李跟我說的時候,我也不相信,后來偷偷問了其中的內幕,才知道鐘坤為了奪取老李的權利,將一些老維修工都偷偷的調去了其他的崗位,這才造成了現在的局勢。”張若曦將其中的內幕給說了出來:“我告訴你這些其實也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想問我跟趙構他們幾個該怎么辦?”
“還要回去幫老李的忙嗎?”頓了一下,張若曦又問了一句。
“這個我無權干涉,我只想問一句,你們去了那灌酒設備就能維修好嗎?”劉星好笑的反問了一句。
機械設備在懂行的手里,一般情況下那是很少壞的。
壞就壞在了不懂行的手里,他還偏偏要裝懂。
這才是最可怕的。
“趙構、狗子、趙亮三個的水平你又不是不知道,哪能修的好啊!”張若曦咬了咬嘴唇:“照你話中的意思,我們幾個可不能回去,回去的話只怕會被鐘坤當黑鍋來頂,是不是?”
“這我可不知道,但我分析的結果是,這衡水酒廠領導內訌,咱們這些小嘍啰最好不要去看熱鬧,因為會死的很慘。”劉星皺眉想了想:“再說了,趙構現在又不缺錢,去衡水酒廠受這份罪干嘛?”
“你不是馬上要跟趙構結婚了嗎?依我看老實在家待著吧!等我有時間了,絕對會給他們是哪個安排一個好一點的工作,而且工資絕對比衡水酒廠高。”頓了一下,劉星有補充了一句。
“這敢情好。”張若曦開心的連點頭:“那老李再找我,我就跟他說辭職的事情啦,趙構他們幾個也是。”
“可以,但我估計你們辭職沒有那樣好辭,因為搞不好鐘坤就被被迫來親自求著你們回去。”劉星揶揄說道。
上任衡水酒廠副廠長,這可是一個跟局長媲美的職位。
干得好可以說是平步青云,但干的不好,那下場可就有些慘了。
所以他話中的意思很明顯,那就是鐘坤將局面弄成這樣,已經沒有退路。
要是不求著趙構、狗子、趙亮幾個跟著他學過一些皮毛的維修工回去,只怕到時候會跟劉思文一樣的下場。
其實是傻子都知道這些衡水酒廠領導的意思,那就是先以一點好處將趙構、狗子、趙亮他們幾個喊回去維修,搞不定了那下一個目標肯定是他。
要不然他們才不會這樣大費周章的來親自請趙構、狗子、趙亮他們幾個。
“啊?”張若曦可不懂這里面的彎彎道道,當下呆住了。
因為以他對鐘坤的了解,絕對不會做這樣丟人現眼的事情。
“你慢慢琢磨吧!”劉星笑了笑,轉身就朝診所走去。
“我能琢磨出來什么啊?”張若曦抓了抓頭,見遠處的趙構在喊他,連忙跑了過去。
等跑近了她才知道,原來是鐘坤來了,帶著一眾衡水酒廠的領導,一個個皮笑肉不笑的從小轎車中走出來,李大偉雖然在里面,但卻是低著頭,似乎很不想人讓某個人看到。
……
診所,偏房內。
劉星抱著方形盒子推門而入,順便抬頭看了一下墻壁上的時鐘。
見一個小時都沒有過去,那是松了一口氣見方形盒子放在了姜神醫面前的辦公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