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坤好像知道這里面的內幕,他見形勢對他越來越不利,眼珠子在滴溜溜的轉動了兩下后,連忙捂著受傷的額頭跪在了地上:“您今天要打我就打一個痛快吧!但是我希望您得為衡水酒廠兩千多工人著想,這灌酒設備要是不能修好,那很多人只怕連飯都會吃不上了。”
得,這話看似是在妥協,實際上是在將老奶奶的軍呢!
這讓老奶奶呆住了,他可以打鐘坤,甚至將鐘坤這樣的狗東西打死都沒事,但牽扯到兩千多號工人吃飯的問題,她卻是不得不重視。
在一愣之下,轉頭看向了劉星:“孩子,這事情……”
“您別聽他瞎說。”劉星搖了搖頭,言語中有著惱怒:“我一共給衡水酒廠維修了二十三臺灌酒設備,每一臺都是按照最嚴格的方法去進行的,也就是說,只要保養得好,在未來的三個月到半年內,那是應該一點事情都沒有,那為什么這樣短的時間內就壞了呢?”
“為什么?”老奶奶疑惑。
“是你在暗中做了手腳。”鐘坤亂搶先說了一句。
本以為這一句話能起到挑破離間的作用。
但下一秒他卻是迎來了劉星的一腳:“你他娘的放屁,要不是你為了搶奪老李的權利,將廠里面的一些老維修工全部都調去了其他的崗位,會出現這樣的事情?”
“不!不!我可沒有這樣做。”鐘坤慌神的連解釋。
這要是承認了,那今天只怕不是挨打這樣簡單了。
然而他卻是忘記了趙構、趙亮、狗子、張若曦的這四人還在現場。
這話敢說出來,張若曦就帶頭站了出來:“不要臉的東西,你剛才說的話敢對天發誓嗎?這周圍還站著好幾個被你趕出來的維修工呢!”
“我……我……”鐘坤想解釋,話卻是卡在喉嚨中說不出來了。
因為在絕對的人證面前,他已經無法狡辯了。
老奶奶看到這一幕,揚起手中的拐杖就打,打的鐘坤哭爹喊娘,打的鐘坤蜷縮在地上直求饒他才停手:“現在衡水酒廠的總負責人是誰?”
“到底是誰?”見所有衡水酒廠的領導都不說話,老奶奶又吼了一句。
丁局怕母親被氣到,當下連忙上前小聲說道:“之前是嚴書記,但被馬書記、林副書記給架空了權利,現在馬書記是總負責人。”
“那你幫我傳話給他,要想在衡水酒廠好好干,就老實一點,別整天爭權奪利,我還沒死呢!”老奶奶拉上了劉星的手,本來要走進診所的,但走了兩步卻是轉頭看想了一眾衡水酒廠的領導:“以后你們衡水酒廠的破事,不要來找我孫子!”
“你們就是一群喂不飽的白眼狼!!!”
說完這話,老奶奶才繼續走進診所的大門。
姜神醫知道老奶奶這是被氣到了,上前揮手就是一根銀針扎在了后背上,然后上前扶住了。
“謝謝,謝謝……”感覺好多了的老奶奶,感激的連對姜神醫點了點頭。
“您呀!其實不用該來的,劉星這孩子早就布好了局,這鐘坤在囂張也囂張不了幾天的。”姜神醫淡笑提醒了一句。
“是嗎?”老奶奶詫異的看向了劉星。
“差不多吧!不過沒有爺爺說的那樣夸張。”劉星謙虛的回道。
“你這孩子。”老奶奶開心的笑了,也沒有在眾目睽睽之下多問,而是與劉星、姜神醫同行,快步走進了診所的大門。
而鞋店門口,眾人看著這一切。
一個個都不知道怎么辦才好。
吳局見這么多人聚在一起不是一個事,當下揮了揮手:“不相干的人都散了吧!”
這話一出,陳紅帶著近百商販連忙跑了。
趙村長見劉星沒事了,也是帶著趙家村的年輕壯漢笑呵呵的走了。
只一會的功夫,就只剩下了衡水酒廠跟吳局帶來的人。
曾德志見鐘坤被打的爬都爬不起來了,沒有辦法之下,只得硬著頭皮來到了丁局的面前:“你也真是的,你媽什么時候認劉星做孫子了,這事情也得跟我們說一聲啊?”
“你算老幾啊?我為什么要跟你說。”丁局聞言,那是雙手叉腰懟了一句。
之所以生氣,那是因為他也才知道,母親這樣喜歡劉星這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