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蘭蘭,甚至急的哭了。
似乎她知道這種被卡住的滋味。
劉星見狀,四下一望找來了一個鐵錘。
這一幕被小不點給看到了,那是直縮脖子:“舅舅,你要干啥?”
“當然是敲碎瓶子,幫瓜子擺脫目前的狀況了。”劉星揶揄回道。
其實舌頭被卡在玻璃瓶里面出不來。
最主要的原因是瓶子處在了真空的狀態。
只要瓶子碎了,那所有的問題自然是迎刃而解。
他小時候也遇到過同樣的問題。
當沒有瓜子這樣嚴重。
眼見瓜子的大眼睛都哭紅了。
連忙一錘子將瓶子給敲碎了。
而瓜子被卡住的舌頭,這時也終于出來了。
她撲到了劉星的懷里那是哭得稀里嘩啦,眼淚都將劉星的衣服給染濕的。
劉星沒有辦法,只得抱去瓜子哄了起來。
見人很快就睡著了,連忙抱著走進了房間。
在放到床上的那一剎那,瓜子居然又驚醒了。
而且哭聲更大,眼眸中甚至有了驚恐之色。
劉星知道瓜子這時被之前的事情給嚇到了,連忙再次抱起哄了起來。
直到才次熟睡,他才小心翼翼的放下了瓜子,然后松了一口氣的靠在了床頭。
也不知道過了過了多久,就在自己迷迷糊糊的也快要睡著的時候。
外面傳來了吳局的喊聲。
劉星驚醒了過來。
回頭一看瓜子還在熟睡,連忙躡手躡腳的走了出去。
見瓜子沒有發現他偷偷離開,那是不由松了一口氣。
“劉星,我得馬上回局里去了。”后院門口,吳局帶著田所長等幾個干警出現了,只是一個個臉色都很不好看。
“我姐這飯菜都馬上要做好了,這樣著急干嘛,吃了飯再走也不遲。”劉星連說道。
“我哪有心思吃飯啊!”吳局輕嘆一聲:“現在宋哲他不肯出一分錢的醫療費,我必須找領導商量對策,要不然老屋村的事情只怕會越鬧越大。”
“是啊!趙村長跟其他趙家人肚子中憋著火呢!要不是吳局好言相勸,只怕現在又打起來了。”田所長跟著所了一句。
“打架那是根本就解決不了問題的。”劉星聞言眉頭皺了皺,在原地來回走了幾步后,就朝吳局、田所長招了招手,然后帶著走進了西面的柴房。
“你小子神神秘秘的到底想說什么?”吳局隨口問道。
田所長也有些好奇。
“是這樣的,有一個信息對你們可能有用,而且絕對屬實,但你們不要問來源。”劉星輕咳一聲認真說道:“這個信息就是宋哲跟跳河自殺的鐘坤其實有莫大的關聯,而且鐘坤的自殺,十有**跟宋哲有關。”
“你這消息哪里聽來的?”田所長被嚇到了。
不是因為宋哲跟鐘坤跳河自殺有關,而是這里面隱藏的信息實在驚人。
“是啊!在沒有確鑿證據之前,你可不能胡亂猜測。”吳局也是吃驚不小。
宋哲的父親宋海波,那可是衡鋼冶煉廠的廠長,在HY市可是一個大名人。
要不是因為這個,他早就帶忍將宋哲給抓起來了,根本就不可能會等到現在。
現在劉星又說這宋哲跟鐘坤的死有關,要是真的倒好說,要是假的,那只怕他都要吃不了兜著走了。
“我沒有亂猜測,而是一個神秘人告訴我的。”劉星看向了吳局:“您難道不知道鐘坤跟宋哲之間的關系?”
這個關系,其實誰都不知道,更加沒有什么神秘人的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