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現在倒好,責任沒有推卸掉不說。
還差點要了他的老命。
這要是不弄清楚,只怕他的仕途都完了。
因為柳老,那可是連老師都不敢得罪的存在。
“你現在還管誰說的干嘛,還是趕緊去醫院處理一下傷口吧!”周若蘭扶著方有為走到了小轎車的邊上:“若洲啊!爸今天送你去學校不成了,你還是自己走路過去吧!”
“可是媽,這都已經七點四十了啊?”方若洲指了指手上的手表,那是一臉的懊惱。
“難道你想看著你爸死嗎?”周若蘭終于忍不住發飆了。
方若洲沒有辦法,只得下了小轎車,一路小跑朝八中而去。
方有為喘著粗氣打開了小轎車駕駛室的車門,坐在上面緩了好一會才道:“若蘭,我剛才想了想,這事情很不對勁,因為在HY市,還沒有人能夠跟柳老說的上話,唯一的解釋,就是咱們內部有人告的密,所以你必須馬上去調查,抓到絕對不能手軟。”
“好!好!你放心好了。”周若蘭連點頭。
“放心,我還死不了,先去給吳昌盛道歉,再去醫院看看傷勢。”方有為發動了小轎車:“記住了,以后對張香君、吳昌盛說話客氣點,他們的背景可能沒有我們想象中的那樣簡單。”
“知道了。”周若蘭連道。
出了這么大的事情,她要是還不長記性,那就不配為人了。
“走了。”方有為拿出紙巾捂著了流血的嘴,開著小轎車就朝前方的道路駛去。
周若蘭目送小轎車消失,才朝衡鋼冶煉廠的大門走去。
……
辦公室內。
吳局正在整理資料。
既然被停職了,那自然是要將手中的工作交接一下。
然后回家好好給自己放一個假。
反正一句話,現在他才不怕被停職。
因為柳老的事情,他根本就沒錯。
而是上頭的領導拿著雞毛當令箭,非要將帽子扣在了他頭上。
要是有地方說理去,他真的很想去告狀。
這他娘的什么世道。
咚咚~~!
門外,敲門聲響起。
“誰呀?”吳局看了過去。
嘎吱一聲響,辦公室的大門被推開了,接著就看到丁局取下帽子淡笑走了進來。
“你是來給送行的,還是來看我笑話的啊?”吳局打趣道。
“都不是,來恭賀你官復原職。”丁局揶揄說道。
“啊?”吳局呆住了。
“真的,你的領導不好意思過來傳話,所以就托我過來當和事佬,除了跟你說官復原職的事情,還有就柳老這事情跟你道歉。”丁局坐在了茶幾旁,自顧自的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
“你確定沒有開玩笑?”
吳局有些吃驚的看著丁局。
要是換做其他人,說出這樣的話,他早就將其轟走了。
但丁大力是他的朋友兼同事,他多少還是要給一些面子的。
“你認為這事情我會跟你開玩笑嗎?”丁局端起的茶杯:“總之一句話,這次是柳老親自派人出面在為你說話,嚇得HY市的一眾領導,當然了,也包括我,當時都快嚇尿了。”
“可是……可是我昨晚帶著田軍去了集市,根本就沒有見到柳老的人啊!”吳局百思不得其解的抓了抓頭。
“那你認為會是誰在背后幫你呢?”丁局淺淺的喝了一口茶:“你要是不搞清楚,那以后晚上可就會睡不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