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星目送丁欣怡的身影消失在視線中,也沒有去多想,而是分道揚鑣朝家的方向走去。
……
丁局家。
門前的空地上,整整擺滿了十來桌酒宴。
而且座無虛席,來的全都是HY市的上流人士。
其中大多數都是機關干部,有些還是國營企業的廠長。
丁局跟徐藝今天盛裝打扮,帶著丁欣怡、丁蘭在酒席間穿梭來回敬酒,臉上有著開心的笑容。
坐在居中酒席上的方有為,看著漂亮的丁欣怡那是忍不住笑了笑:“若蘭,丁家也就欣怡這孩子漂亮,其他的……像丁蘭,那可都長歪了。”
“別亂說話,被聽到了可不好。”周若蘭白了方有為一眼:“我跟你說,要不是你叔叔是省里面的干部,丁欣怡跟你兒子的事情能成嗎?老張家的張茂,那可是惦記好久了呢!”
“哈哈……也是。”方有為聞言淡笑:“還是咱們的若洲艷福不淺啊!等到他們倆大學畢業,就讓他們結婚,咱們倆也好早點抱孫子。”
“美著你呢!八字還沒一撇的事情,別想得那樣天真。”周若蘭這時看向了丁欣怡,眉頭突然間皺了起來:“你說這孩子的皮膚白的是不是有些問題,也沒看到他使用什么化妝品,怎么白的晃眼睛呢!”
“你這是嫉妒。”方有為忍不住說了一句。
“嫉妒你個頭。”周若蘭白了方有為一眼,正要讓一旁的方若洲喊丁欣怡過來吃飯,畢竟這都快中午一點了,然后令她、令所有人想不到的是,丁欣怡在這時卻是趔趄了兩步,然后噗通一聲摔倒在地上暈了過去。
這一幕可是有些猝不及防。
讓在場吃喝的客人都嚇懵了。
有些更是將手中的筷子掉在了地上。
徐藝在回過神來后,連忙扶起了暈過去的丁欣怡:“孩子,孩子……你怎么啦?別嚇唬媽啊?”
“他是不是中暑了?”有客人連提醒道。
“這天氣才二十幾度,怎么可能中暑?”丁大力跑到了丁欣怡的身邊,抱起來就朝以為年近古稀的老者走去:“秦老,您精通中醫、西醫,麻煩給我這孩子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好!”秦老連忙伸手給丁欣怡把起了脈。
很快,他的臉色就變了。
變得難看了起來。
“怎么了?”丁大力被嚇得心跳的速度都加快了。
方有為帶著周若蘭這是也來到了丁欣怡的身邊,畢竟這是他未過門的‘媳婦’,要是不表示關心一下,那怎么都說不過去。
方若洲這是也伸長脖子湊了過來。
將秦老圍在了里面。
“大力,你家欣怡的病這樣嚴重,你難道不知道?”秦老放下了把脈的手,語氣濃重而嚴肅。
“這……這不可能吧?”丁大力急了。
丁欣怡在家、在學校可都是好好的呢!
怎么能有病。
要不是秦老德高望重,他真的想出口罵人。
“什么叫做不可能,她的肝臟有大問題,已經嚴重影響到了心臟等器官,你在不想辦法救治,只怕明年的今天就只能給她拜祭了。”秦老輕嘆一聲:“你我都是知根知底的人,我也不想騙你,要想治好丁欣怡的病,只怕只有去找咱們湘南、湘北兩省的醫學泰斗姜初陽才能做到。”
“我……我認識姜初陽,我這就去帶他去。”丁大力聽到秦老這樣說,慌忙抱起了丁欣怡朝路邊的吉普車走去。
酒席上一直未開口的吳局這是說話了:“大力,今天你去集市上找姜神醫,只怕不行。”
“為什么?”丁大力回頭詫異的看向了吳局。
徐藝、方有為、周若蘭也是疑惑的很。
“你難道忘記了,你今天的酒宴沒有請劉星過來?把劉星當做了外人。”
“而沒有跟劉星打招呼,就去集市上找姜神醫,這樣的后果你知道嗎?”吳局緩緩開口,聲音雖然很輕,但卻是字字珠璣,將丁大力定在了原地。
這話可不是在危言聳聽。
而是說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