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釣什么魚啊!趕緊去陪他們玩。”姜神醫揶揄說道。
“我是說我喜歡聽他們鬧騰。”柳老連解釋道。
“哈哈哈……”姜神醫大笑。
劉星也而有些忍俊不止。
就在要起身去市里面最大的供銷社,看看有沒有電視機賣。
瓜子突然間跑向了小池塘的堤壩:“哥哥,哥哥……丁叔叔來了,他……他的腦袋上帶著白帽子。”
“是嗎?”劉星跟一旁的姜神醫對望了一眼,連忙起身迎了上去。
柳老跟觀大師沒有動身。
因為這事情跟他們無關。
丁大力就是想請他們,那也請不動,更加沒有資格。
當然了,他們也知道。
丁大力不是來跟劉星告喪的。
因為按照輩分來說,劉星不夠格。
他來這里的目的,毋庸置疑是喊丁欣怡回去。
……
紅磚房大門口。
披麻戴孝的丁大力見劉星帶著姜神醫來了,連忙單膝跪在了地上。
但很快就被姜神醫扶起了:“不要這樣,節哀。”
之所以不是劉星扶,那是因為輩分的問題,他承受不起,只能在一旁抱著瓜子看著。
“老人家的后事處理的怎么樣了?”姜神醫見丁大力哭成了淚人,連忙開口轉移了話題。
這話可是話里有話,在官場上混的丁大力,哪有不知道的道理,他聞言先是一愣,在回過神來后才道:“一切都好,就是我媽遺留下‘財產’的分配問題有些難辦。”
所謂的財產,其實是事業單位一些權力上的交接。
當然了,也跟錢財有關。
可以叫做財產。
“他老人家沒有立遺囑嗎?”姜神醫皺眉,這個中內幕,他自然是清楚。
“有想過,但沒來得及。”丁大力回道。
“那這就麻煩了,你要是聽我的,那就什么都不要,這樣才是最正確的選擇。”姜神醫提醒道。
“好!”丁大力聽懂了話中的意思,那是感激的連點頭。
“對了。”姜神醫看向了劉星:“把欣怡喊出來吧!她必須回去披麻戴孝守靈堂。”
這話音剛落,丁欣怡就哭著跑了出來。
“唉!走吧!”丁大力在輕嘆一聲后,就帶著丁欣怡走了。
那落寂的身影,讓周圍的行人都紛紛側目。
“別看了,丁家這次是絕對不會讓你去給他老人家送行的,所以你該干嘛干嘛去,家里面就交給我好了。”姜神醫伸手拍了拍劉星的肩膀,轉身背著雙手又去池塘邊釣魚了。
劉星覺得姜神醫說的有理,正要開五十鈴雙排座貨車去供銷社看看,有沒有電視機賣,突然間他整個人卻是呆住了。
因為他這才發現,姜神醫今天的舉動很不正常。
至于哪兒不正常,那就是太閑了。
這要是換作以往,只怕姜神醫在診所內會忙的腳不沾地,連喝水吃飯的時間都沒有。然而今天,跟柳老、觀大師卻是閑的出奇,在他家后院的小池塘邊上釣魚。
這可不是他們今天的雅興特別的高,也不是小池塘的魚有什么奇特的功能,而是他們絕對在謀劃著某一件事情,或者在防備著某一件事情的發生。
“絕對是這樣的。”想到這的劉星,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之所以會這樣,那是因為他這才想起,當初丁欣怡第一次去診所的時候,姜神醫就診斷出來了丁欣怡的病,而且有些嚴重,但為什么要到昨天才聯手跟觀大師治療呢?
雖然跟丁家不熟悉有關,也跟他沒有出面求著幫丁欣怡治療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