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周秋香神情有些失落,但也沒有去多想,為了防止劉大釗說他,連忙抱著一袋花生坐在了門口,邊看邊剝了起來。
劉大釗看到這一幕,那是忍不住笑了:“秋香,大家都累了一天了,難得休息看一下電視,你就別跟我裝了,趕緊坐過來一起看電視,等下晚了可就沒有了。”
“哎!”周秋香見劉大釗這樣體恤她,那是心頭暖暖的連忙搬著小板凳坐了過去。
然而就這事,鄉道上趨勢傳來了傳來了狗叫聲。
而且越來越大。
“怎么回事?”劉大釗連忙跑了出去。
當看到渾身是血的劉大柱帶著媳婦出現在家門口,那是整個人都呆住了。
聞訊跑出來的劉星,也是有些懵:“三叔,你這是怎么了?”
“別問了,我自己壘砌的后院,因為沒有砌好,在剛才倒塌了,我差點沒壓死在里面,現在我家岳父的腿被壓到了,能用貨車送去集市上找姜神醫診治嗎?”劉大柱哭喪著臉,眼眸中有著深深的悔意。
“你呀!”劉大釗聞言直搖頭。
這最近賺了不少的錢,還這樣省。
出了事情能怪誰,這下子用了一個多的了吧!
劉星沒有在多話,而是連忙跑進了偏屋,將車鑰匙給拿出來了,然后發動載著劉大柱、三嬸、劉大釗駛入了鄉道。
對于他來說,這救人要緊,可不能耽誤了。
只是等他來到了三叔家,才知道事情沒有他想象的那樣簡單。
三叔家的后院高度只有兩米來高,而且是使用24篾墻壘砌上去的。
雖然沒有放多少水泥,但這樣的方法,在劉星的認知中,只怕就是七八級大風來了,都刮不到的,何況今天晚上根本就沒有一點風,而且悶熱的要死。
就在要去周圍查看一下,一雙銅鈴大眼卻是出現在的倒塌的后院中,差點沒有把他給嚇到。
劉大釗看著這一幕也是連連后退,待劉大柱拿來電筒,才知道在廢墟中還有一頭被壓著的耕牛。
“這是怎么回事?”劉大釗轉頭看向了劉大柱。
一般情況下,耕牛都是關在牛欄中的,不可能出現在后院中。
而且這頭耕牛還是劉大柱家的,在掀開壓在身上的紅磚后,才發現整個餓的不行,站都站不起來了。
“這個……”劉大柱突然間臉紅了,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
劉星看出了端倪:“三叔,你別告訴我,你這些天忙于紅磚房的建設,都沒有去管這耕牛的死活?”
“這怎么可能呢,這些瑣碎的事情我都交給我媳婦去管了。”劉大柱連解釋。
“你別將責任都賴到我頭上,你什么時候說過這話了。”一旁的三嬸連忙否認了。
因為眼前的耕牛,它餓的都快皮包骨了。
要是按照正常情況,稍微牽著出去喂養一下,那絕對不會出現這樣的一幕。
劉大釗聽到這話,頓時猜到了大概,他陰沉著臉一甩衣袖:“劉星,我們回家,你三叔家的事情,咱們管不著,讓老天來收拾他們好了。”
“好!”劉星嘴上是這樣說,但卻是沒有跟劉大釗走,而是皺眉問劉大柱:“三叔,你別告訴我你家的后院不是自己倒塌的,而是被耕牛餓的造反撞塌的?”
“差不多是這樣的。”劉大柱被問得羞愧的低下老頭。
“但這是事情可不能怪我們,我都將放牛的事情交給我爸了,而且我爸也天天在放養它啊!只是我爸說它病了,我們沒有在意,最后才變成這個樣子的。”三嬸哭著連解釋。
“是嗎?”
劉星愣了愣后,就轉身追上了夜色中的劉大釗。
畢竟他對耕牛犯病的癥狀不在行,所以不能多做評價。
但三叔一家虐待耕牛的事實是怎么都逃不掉的,因為耕牛有病,現在可以找畜牧站的獸醫看了,而且還不要錢。
但劉大釗卻是沒有第一時間坐上五十鈴雙排座貨車離開,聞言而是突然間皺了皺眉又跑到了耕牛的旁邊,在仔細的查看了一下后,低沉著聲音問劉大柱:“你家這耕牛一兩個月前是不是吃青草就會吐出來,然后逐漸的就不吃草了?”
“這個……”劉大柱回答不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