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不相信。”姜神醫見狀連解釋道:“按照你剛才描述的癥狀,你三叔家的耕牛肚子里面,應該是有一顆牛黃,純野生的牛黃。”
“而純野生牛黃,現如今的價格,在市面上比黃金都要貴,而且根本就沒有賣。”頓了一下,姜神醫又補充了一句。
“啊?也就是說,三叔這是因禍得福啊!”劉星一愣之下連說道。
“但問題是,這牛黃要想取出來,這耕牛搞不好就會死啊!”觀大師雙手合十,目光有些凝重:“阿彌陀佛,你認為這是因禍得福嗎?”
“這個……”劉星沉默了。
觀大師的話,讓他想起了在牛欄中關著的黑犢子。
要是也跟三叔家的耕牛一樣,肚子中有一顆牛黃,那他該怎么辦?
這是一個極其血腥的問題,但卻是又不得不去面對。
因為三叔家的耕牛就是前車之鑒,雖說黑犢子未必會這樣,但說實話,他真的有些害怕。
怕黑犢子也會跟三叔家的耕牛一樣。
那到時候……
他只怕真的會不知道怎么辦才好。
姜神醫看出了劉星的心思,笑了笑安慰道:“別怕,牛黃這樣的東西,在一個省才會出現一兩顆,所以你的黑犢子應該不會這樣走運。”
“我現在給你一個建議,那就是我出手幫忙治好你三叔岳父的傷,還有取出耕牛腹中的牛黃,但這事情有風險,我不敢保證耕牛會不會死。”姜神醫撫須認真開口說道:“至于牛黃的價格,現在還是未知之數,所以說不準。”
“但這錢必須你出。”頓了一下,姜神醫又補充了一下。
他不是欺瞞拐騙之人,所以有些事情必須說清楚。
哪怕就得需要牛黃,他也必須用光明正大的方法得到。
這個心思劉星自然是懂,但他認為治好三叔岳父的傷,已經是很給三叔面子了,要是給耕牛治病,取出牛黃還要錢的話,那成了什么了。
換做他是醫生,只怕不會出手醫治三叔岳父。
想到這,他眉頭皺了皺:“爺爺,要不這樣,我去跟三叔商量一下,您免費給他岳父治療斷腿的傷勢,至于報酬,就是耕牛腹中的牛黃,要是沒有,或者耕牛死了,一切的賠償問題我來負責。”
牛黃再貴,也貴不過人心。
要是姜神醫因為這事情而寒心了。
那他三叔只怕就是得到再多的錢也是無用。
在說了,姜神醫需要牛黃,那也是用在病人的身上。
而不是拿出去變賣換錢,所以再這樣的情況下,他必須站出來表明立場。
姜神醫見劉星這樣一說,那是贊許的點頭:“行,一切就照你說的去辦,要是你三叔不肯,那他岳父的腿傷我也不出手醫治。”
“阿彌陀佛,初陽你這話頗有趁火打劫的味道啊!”觀大師雙手合十,言語中頗有些不滿。
“你錯了,我這是在救劉星三叔,其他人我還懶得管呢!”姜神醫輕嘆一聲說道。
“你指的是?”觀大師一愣。
“耕牛結牛黃,這跟居住的環境有很大的關系,要是我沒有猜錯,在劉星三叔家的周圍,絕對有牛黃的伴生草,耕牛正是吃了這些伴生草,才會在腹中結出牛黃的。”姜神醫撫須緩緩開口:“但你知道嗎?這種伴生草有毒,只有耕牛吃了沒事,其他動物,或者人觸碰的話,那都會中毒的。”
“這個我可不是在危言聳聽,師父他老人家曾經就在湘北省的羅三村碰到這樣的事情。”頓了一下,姜神醫又補充了一句。
“原來這樣啊!我懂了。”觀大師微微點頭:“初陽,那照你的意思,你是想去劉星三叔家周圍采摘這株伴生草,以除后患?”
“嗯,但有沒有我也說不定。”姜神醫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