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么意思,我姑姑跟老李好像從一開始就沒有打算接手中益酒廠的營業執照吧?而是想利用中益酒廠的營業執照給自己開一家私營的酒廠,就這樣簡單的事情,拜托您不要搞得太復雜了,因為這樣我都不知道怎么回答。”劉星見話都說到這份上了,當下開門見山的就將想要的話給說了出來。
這話可夠直接的。
讓吳書記那是一時間呆住了。
在回過神來后,那是哈哈大笑:“好!好!我就喜歡你這小子的直爽勁,但目前來說中益酒廠的營業執照我好給你,只是中益酒廠那些遺留下來的問題怎么辦?比如說中益酒廠的那幾百老員工,他們在中益酒廠可是干了一輩子,不可能因為變賣營業執照,就要遣散了他們吧?”
這話中可是有話,坑里有坑。
是官場上典型的套路話。
劉星不傻,一愣之下就明白了過來:“您這話說的,既然是老員工,那就應該退休了,他們可不是為中益酒廠干了一輩子,而是為整個hy市干了一輩子,到老了自然是歸HY市管,要是讓我來接手,是不是有些太牽強了?”
見吳書記直皺眉,笑了笑又道:“您不要忘記了,長江后浪推前浪,世上新人趕舊人,一個時代的興起,要是都要瞻前顧后,去在意那些遺留的老問題,那新的時代就不會來臨了。”
“我現在就問你,中益酒廠的老員工怎么辦?”吳書記聽出了劉星話中的意思,當下也認真了起來,畢竟他作為HY市的書記,不可能為了新時代的發展,而將一些有貢獻有功勞的老員工給趕出中益酒廠的。
這是歷史的遺留問題。
也是大難題。
不解決。
那中益酒廠的營業執照。
只怕誰來了都買不走。
劉星聞言那是輕嘆了一聲。
他作為重生者,哪有不知道吳書記話中的意思。
在想了想后,回道:“我只能這樣跟您說,要都是老實本分,勤勞肯干的人,不管中益酒廠遺留下來多少老員工,我都可以接納他們,但問題是這可能嗎?能夠留在倒閉中益酒廠中的人,只怕有百分之九十都是關系戶,還有百分之五是傷殘人員,至于剩下的百分之五,才是有功勞有貢獻的人。”
“我說的是不是?”頓了頓,劉星又追問了一句。
“這個……”吳書記啞口無言了。
因為劉星說的都是事實。
中益酒廠倒閉了后。
那些沒有關系的,肯定是被裁掉了。
而有關系的,還有那些傷殘的,才會被留下來。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畢竟誰都不好對這些關系戶還有傷殘人員下手。
而正是這樣,才很棘手。
要不然他早就將中益酒廠的遺留的問題給解決了。
哪里會拖到現在。
“其實要想解決這些關系戶,只有一個辦法。”劉星輕聲開口說道。
“什么辦法?”吳書記沒有察覺到,之前他口中的老員工在這不經意間全都變成了關系戶。
這可是一個很可怕的事情,他在回過神來后,頓時大驚,用詫異的眼神看向了劉星。
劉星笑了笑:“辦法其實很簡單,這些關系戶賴在中益酒廠不走,都是為了錢,您要是不信,說愿意給他們一筆錢補償他們,絕對會沒有一個不同意的。”
“可問題是我現在拿不出這筆錢啊!”吳書記攤了攤手。
就是拿得出來,也不現實。
因為中益酒廠是國營企業。
以前可是有兩千多員工,憑什么給這幾百關系戶分錢啊!
一想到這里,他突然間瞪大眼睛看向了劉星:“你小子,這是在拐著彎罵我啊!我可沒有袒護這些關系戶的意思,你應該知道,我被調到HY市也沒有多久,以前的中益酒廠什么樣子,我都不了解呢!”
“我沒有罵您。”劉星聞言連解釋:“我話中的意思,其實就是想說用錢可以解決這些關系戶,至于補償多少,那還不是您說了算嗎?”
“你什么意思?”吳書記濃眉皺了皺。
他怎么感覺跟劉星說話,越來越跟不上節奏了啊!
“我沒什么意思。”劉星見吳書記聽不懂他話中的意思,當下有些頭疼了:“那要不這樣,我出面幫您解決這些關系戶,讓他們心甘情愿的離開中益酒廠。”
“那你要什么好處?”吳書記連問道。
“當然是中益酒廠的營業執照了。”劉星回道。
“這不行,這個營業執照價值二十萬呢!”吳書記想都沒想的就拒絕了。
“我沒讓您送給我啊!”劉星有些哭笑不得:“錢我照出,而且中益酒廠那些傷殘員工,以及對中益酒廠有過大貢獻、大功勞的人,我愿意收留他們在新的輕眉葡萄酒廠上班,還有負責他們老年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