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知道。”丁蘭聞言訕笑。
要是知道,只怕早就讓王昆侖撕破這人的嘴了。
畢竟劉星要想依靠收取份子錢而賺錢的話,那根本就不會等到現在了。
劉星輕聲回道:“說明這人讓吳叔叔有所忌諱,甚至是我們熟悉的人。”
“啊?那這人是誰啊?”丁蘭糊涂了。
“我也不知道,但也就是那么幾個人跟我們有仇怨。”劉星輕嘆了一聲:“所以接下來你該做的是,打電話給HY電視臺的連芳姐,讓他帶著相關人員來報道百貨大廈的主體竣工。”
“啊?”丁蘭呆住了。
這樣做,不是告訴全HY市的人。
他劉星要在集市上大擺宴席,宴請前來道賀的人嗎?
本來就已經被投訴了,現在還要這樣做,這……這到底什么意思。
“你別發呆了,我這一招叫做反其道而行,將那些小人盯著的事情擺到桌面上來講,你也不想想,這人情錢本來就是你情我愿的事情,我劉星有沒有逼迫誰,再這樣的情況下,誰敢拿我怎么樣?”劉星雙手叉在腰上,然后道出了他真正的用意。
其實還有一點他沒有講。
那就是他不是體制內的人。
根本就不受體制內的那些條條框框約束。
而且現在也不是幾十年后,大辦酒宴會受到限制。
現在是八十年代初期,他以前出了多少份子錢,在這次擺酒宴收回來,這本來就是人之常情,要是他沒有出份子錢,那別人只怕就是請了也不回來啊!
也就是說,他現在根本就沒有什么好怕的。
那些隱藏在暗處的小人。
想利用這個理由來讓他出糗,甚至手忙腳亂。
哼!這根本就是想多了。
丁蘭在明白過來后。
那是敬佩的豎起了大拇指:“你分析的對,咱們又不是體制內的人,又不是當官的,收取份子錢怕什么,我這就去打打電話聯系連芳,讓她過來報道一下百貨大廈主體竣工的事情。”
“去吧!”劉星揮了揮手。
“嗯,”丁蘭轉身走了。
片刻間,就消失不見。
……
衡水酒廠。
東南面的家屬樓。
207號房,難聽的謾罵聲從里面傳了出來。
接著就看到一個中年男子慌張的跑了出來,然后跑向了樓梯間。
“你有種別跑。”一個青衣中年婦人拿著掃把跟著后面,肥胖的臉上有著濃濃的怒意。
她不是別人,正是曾德志的媳婦‘秦芬芳’,今天之所以這樣失態,追著中年男子又打又罵,那是因為她讓中年男子干的事情,最后無果而終了。
至于什么事情,說出來都有些丟人。
那就是劉星在集市上大擺酒席,收取份子錢的事情。
就是她打電話舉報的,當然了,不是她本人打的電話,而是偷偷托人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