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還帶來一個年紀相仿的中年人,以及一個胡子邋遢的高個壯漢。
壯漢應該是廚師,手中還拿著鍋鏟,但卻是垂頭喪氣,像是做錯了什么事情一樣。
“金姐,他們這是……”劉孜然在回過神來后,連忙開口問道。
“這位就是王村長的弟弟王群,也是鐘記飯店的老板。”金姐伸手指了指跟王村長年紀相仿的中年人,俏臉上有著苦笑:“至于另外一位,他是鐘記飯店的大廚鐘武新,今天咱們吃到的菜肴,就是出自他的手筆。”
“啊?”劉孜然被嚇得不輕。
那么咸的菜肴,就是她只怕都做不出來。
這樣的大廚遲早還是改行的好,要不然那是在禍害人。
“金姐,什么都別說了,我今天帶他們倆過來,就是來道歉的。”王村長見劉孜然都被嚇到了,那是苦笑著連說了一句。
“這事情道歉有用嗎?”金姐攤了攤手。
要是有用,她就不會難受了。
“唉!你不知道,最近這鐘武新因為他父母的死病了,而且很嚴重,在做菜嘗味道的時候,居然品嘗不出酸甜苦辣咸,要不然好好的怎么可能將所有的菜肴都做的這樣咸啊!”王村長輕嘆一聲,接著就將內幕給說了出來。
“什么?”金姐聞言呆住了。
居然還有這樣的事情。
“這是真的。”王群補充道。
其實他經營的鐘記飯店本來是鐘武新家的。
因為鐘武新父母突然間暴斃,所以他才接手了過來。
看在鐘武新跟他是發小的份上,于是就聘請成為了大廚。
誰知道自從這鐘武新掌勺后,生意越來越差,最近幾天他們才知道了一個恐怖的內幕,那就是鐘武新作為廚師,這味覺居然沒有了。
然而知道了又怎么樣,因為顧客都被趕走了。
這已經是一個既定的事實,誰都改變不了。
“那之前那一碗草魚餿了是怎么回事?難道也是這個鐘武新嘗不出來味道的原因?”劉孜然這時忍不住問了一句。
“魚是昨晚做的,這點我承認是我想渾水摸魚。”王群不好意思的道出了內幕。
畢竟最近生意不好,為了節省開支,他只得以次充好。
誰知道,最后草魚肉居然餿了。
真是有些始料未及。
“你這臭小子,想害死我嗎?”王村長聞言,那是氣的暴跳如雷,抬腿就狠狠的踹了一下王群。
金姐卻是氣不起來了,因為她覺得這個鐘武新真的蠻可憐的。
父母才死了沒有多久,現在居然又失去了味覺。
這樣下去,只怕人都會沒了。
眼見現場的氣氛有些尷尬。
當下對王村長說道:“你也別打你弟弟了,既然事情情有可原,那我就去跟劉星說說去,一般情況下,他是不會在去追究誰的責任。”
就是追究。
按照現在鐘武新的樣子,只怕也是無濟于事。
“好!好!”王村長連點頭。
金姐轉身就朝廚房的大門口走去。
……
廚房中。
劉星正在炒第二鍋蛋炒飯。
因為柴火很大的緣故,那是熱的他滿頭大汗。
“劉星……”走進來的金姐笑著打了一聲招呼。
“你的碗呢?”劉星以為金姐是在盛蛋炒飯的,所以抬頭就問了一句。
“我現在不餓,有件事情想跟你說。”金姐輕聲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