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劉星也不需要王昆侖往下說了。
他猜都猜到了這里面的大概。
在皺了皺眉頭后,轉頭看向了一言不發的趙東魁:“那天晚上你對王鳳做了什么嗎?”
“天地良心啊!我當時被趙構、狗子、趙亮、丁大力,對了還有他王昆侖,給灌了四瓶茅臺酒,醉的都不省人事了,你認為我能做什么嗎?”趙東魁哭喪著臉反問道。
這話一出,讓劉星有些惱火了。
畢竟喝酒也沒有這樣個喝法。
但第一時間也沒有發飆。
而是低沉著聲音問王昆侖:“我姐夫說的都是真的嗎?”
“嗯。”王昆侖點頭:“都是真的,其實當時在武新飯店的時候,我們特地將一些女的給喊了回去,畢竟咱們男人喝酒,要女人摻和干嘛?可是誰知道這個王鳳在后半夜因為磚廠的一點小事又回來找趙東魁了,結果……我們醉的也沒有去在意,就這樣稀里糊涂的讓她扶著已經睡著的趙東魁回包間去睡覺了,可結果第二天,王鳳居然直接去找你大姐攤牌了,說……趙東魁睡了她,要趙東魁負責。”
“這不要臉的女人。”劉星在聽明白后,那是忍不住罵道。
“是很不要臉,但問題是他跟趙東魁睡在一起是事實,咱們總不可能當著所有磚廠職工的面,真的將王鳳給趕走吧?而且她還是丁大力的一個遠方親戚,所以我就琢磨著,看看能不能通過丁大力的勸說,讓這王鳳收手不要亂來,她真要影響到了你大姐的家庭,我第一個就饒不了她。”王昆侖輕嘆了一聲,將心中的想法全都說了出來。
“那你去辦吧!”劉星揮了揮手。
畢竟不管怎么樣,丁大力的面子還是要給的。
他除了是徐藝的丈夫,還是丁蘭的父親。
有些事情要是不說清楚,那只怕誤會就大了。
“好!”王昆侖點了點頭,帶著身邊的兩個保安就去忙他的去了。
趙東魁目送他們離開,轉頭擔心的問劉星:“你知道你姐去哪了嗎?”
“在河邊放養黑犢子呢!咱們過去找他吧!”劉星輕聲回道。
“好!好!”趙東魁轉身就朝河邊跑去。
劉星跟在了后面。
十來分鐘后。
兩人一前一后抄近路很快就出現在河岸邊。
遠處的河畔上,劉冬菊坐在堤壩上正在怔怔出神。
而黑犢子則是在一旁悠閑的吃著青草,時不時抬頭看一眼劉冬菊。
趙東魁看到這一幕,不知道為什么,心如刀絞疼的很,他在猶豫了一下,才快步走了過去。
劉冬菊聽到腳步聲連回頭,在看到是趙東魁跟劉星來了,那是轉身就走,連放眼的黑犢子都不顧了。
“大姐,小鹵蛋他中午不吃飯,你可得管管他。”劉星知道劉冬菊現在心中有想不開的心思,當下連喊了一句。
他的意思很明顯,想利用小鹵蛋來分散劉冬菊的注意力。
果不其然,劉冬菊的注意力被分散了,她回頭看著劉星:“他現在在辦公室里面嗎?”
“嗯,”劉星點頭。
“我這就去看看。”劉冬菊連朝百貨大廈的方向走去。
至于趙東魁,她直接無視了。
這讓趙東魁那是手足無措,一時間不知道怎么辦才好。
為了不至于將矛盾越來越惡化,他伸手就攔住了劉冬菊。
本想好好解釋幾句的,誰知道一張嘴卻是什么話都說不出來,就好像喉嚨灌鉛了一樣難受。
劉冬菊本來還想聽趙東魁解釋的,看著這樣子,轉身就朝另一條小路走去。
“冬菊,你別這樣行不行?”趙東魁沒有辦法,只得追了上去。
令他沒有想到的是,腳下居然一滑,直接摔到了。
劉冬菊聽到聲響,連回頭看了過去。
見趙東魁摔的不輕,連忙伸手扶了起來。
然而意外這時卻是發生,他們夫妻腳下的堤壩泥土因為承受不了重量,居然發生崩塌了,趙東魁察覺到了不對勁,連忙將劉冬菊推開了,而他自己則是掉進了冰冷洶涌的河水中。
只一個呼吸間。
整個人就沉入了河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