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劉星站出來了:“蔡文君,你現在不在其位,不謀其政,我勸你最好還是放老實一點的好。”
“你這話什么意思?”
蔡文君聞言先是一愣,接著低沉著聲音問道。之所以這樣不高興,那是因為在古沙市,還沒有陌生人敢這樣對他說話。
“沒什么意思,你現在已經不是湘南省電視臺的負責人,憑什么帶人來收場地費?”劉星聞言冷笑了一聲:“在說了,當初這里的房子都是古沙市買下來的,屬于國有資產,而你在位的時候,利用權力給私人謀利,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嗎?”
對于他來說,霍老是體制內的人有顧忌,他可沒有。
所以霍老不敢說的話他敢說,霍老不敢得罪的人,他自然也敢得罪。
“這個……這個……”蔡文君聞言啞口無言了。
就是一旁的老者,也就是蔡文君的岳父,那也是有些無地自容跟后怕。
他本想開口來勸蔡文君趕緊閃人為妙,但是話到嘴邊卻是說不出來了。
至于原由,一是不知道劉星的來頭,而是霍老還在場呢!
要是因為多嘴,最后而鋃鐺入獄的話,那可就有些得不償失了。
所以現在的他,只能當啞巴,蔡文君不聰明,他可不能跟著去犯傻。
霍老看著這一幕人不由笑了,他這才知道初生之犢不畏虎這句話的真正含義。
眼見蔡文君說不出話來,當下不耐煩的揮了揮手:“既然覺得理虧,那就給我滾回去好好吃飯,今天我這里可沒有做你們的飯菜。”
這是下逐客令了。
聰明的人那肯定會第一時間識趣的離開。
但蔡文君這兩年舒服日子過慣了,思維已經生銹,也不善于思考問題。
所以根本就聽不出來霍老話中的意思,他聞言不但沒走,反而還惡狠狠的盯著劉星:“你小子這牙尖嘴利的可以呀!敢把名字告訴我嗎?”
得,在霍老面前還敢出言威脅。
這要是放在幾十年后,那肯定會被人說吃不上四個菜。
劉星自然也是感覺出了蔡文君這人有些腦殘,當下也沒有放在心上:“我為什么不敢把名字告訴你?你聽好了,我家住在樟木鄉硝石村,我叫劉星,人漁灣碼頭是我的,Hy市的供銷大廈是我的,百貨大廈也是我的,還有人漁灣碼頭通往Hy市的商貿通道,也是我修建出來的……”
劉星一口氣將他明面上的產業全都說了出來。
至于用意,那無疑是要嚇唬這蔡文君。
反正就一句話,居然蔡文君拿身份地位壓他。
那他自然是要拿出相應的身份地位,來反制蔡文君。
當然了,他所以有的產業,熟悉他的人都知道,所以說出來根本就不怕。
而反觀蔡文君,他每聽到劉星說出一個商業,那臉色就蒼白了一分,到最后他顫顫巍巍的都有些站不穩了,很顯然劉星的大名他早就聽說過,更是他高不可攀的存在。
而現如今霍老將劉星帶著身邊,無疑就是那個承包湘南省電視臺三年的人。
可是他倒好,沒有察覺出來不說,居然還出言威脅,他知道這回闖大禍了。
之所以這樣,那是因為他多多少少聽說過劉星的手段,更加知道劉星的身邊有好多厲害的人物,根本就是他招惹不起的存在。
他一旁的岳父也是驚出了一聲冷汗,在回過神來后,連招呼都沒打,就連忙灰溜溜的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