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在不知不覺中。
一晃就來到了十二月的月底。
還有三天的時間,就是一九八五年陽歷一月一號了。
對于劉星來說,時間還過的真快,一晃重生就快要三年了,現在回想一下,還真是感觸良多。
因為天冷的緣故,瓜子、小不點、小豆豆、楠楠、蘭蘭小鹵蛋等小家伙們也不出去玩了,除了去孔老師拿去去學習,整天就窩在爐火邊上烤火看電視。
今天也不例外,在客廳中鬧騰了一會后,就全都搬著小板凳坐在了一起。
瓜子正要去打開電視,大門口卻是傳來了敲門聲,接著穿著軍大衣的王昆侖帶著趙構直接走了進來,他見劉星坐在書桌前審閱文件,搓了搓凍僵的雙手就說道:“那個張敬明在張一鳴的勸說下,還是去m國了,不過只去了他一個,張甜、張玉婷都沒去。”
“彼得讓我們過來告訴你這事情,省得你擔心。”趙構跟著說了一句。
眼見一旁就有一個燒的很旺的火爐子,連忙搬過來烤了起來:“你說這深港縣的天氣也真是怪了,不會下雪,但冷起來居然比咱們樟木鄉還冷。”
“冷只是暫時的。”劉星抬頭看向了趙構跟王昆侖:“至于張敬明去m國的事情,實際上我早就知道了,是他自己打電話告訴我的,他說……在怎么也得給父親一個面子,畢竟是將死之人了。”
“張一鳴的病,連姜神醫都治不好嗎?”趙構不禁疑惑。
“太晚了,要是早發現早治療估計還會有一線希望,但是現在……”劉星輕嘆了一聲,一時間都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你就喜歡哪壺不開提哪壺。”王昆侖瞪了一眼趙構:“姜神醫的醫術雖然厲害,但對于絕癥那是也是束手無策的,要是他什么病都能治,那這世界上豈不是沒有人會死了?”
“這到底。”趙構訕笑。
“其實這是張一鳴的宿命,就算是他沒病,估計在這世界上沒有幾年好活了。”劉星起身站了起來,背這雙手看向了窗外:“只可惜他在m國打拼了幾十年,那些所謂的產業張敬明并不會繼承,去了也只是為了讓他沒有遺憾的離開人世間。”
“你這話什么意思?”趙構濃眉微皺。
“難道波士頓大財團的人不想將張一鳴的產業還給張敬明?”王昆侖也跟著問了一句。
“怎么可能,彼得明知道我在關注這件事情,怎么可能會扣著張一鳴的產業不給張敬明,是張敬明自己不想去m國發展,才不想繼承張一鳴的產業,但怕章張一鳴傷心,所以沒有說出來而已。”劉星輕聲解釋道。
“原來這樣啊!”趙構恍然大悟。
“他倒是一個孝子。”王昆侖感慨了一句。
“好了,不說這事情了。”劉星轉過了身看向了王昆侖跟趙構:“彼得之前就跟我表態了,張一鳴所有的產業都會折算金錢給張敬明,到時候張敬明想怎么處理都行,咱們不用操心,現在來說說商業協會的事情。”
“商業協會怎么了?”趙構不解。
王昆侖也是疑惑。
畢竟商業協會副會長一職自從劉玲玲卸任以后。所有相關事宜都被深港縣給接手過去了,星輝實業有限公司根本就沒有在插手任何事情。
“唉!一言難盡。”劉星輕嘆了一聲:“昨晚吳叔叔打來電話,說商業協會辦公大樓被羅湖區近百企業的代表給圍住了,里面的辦公人員被堵了三天三夜,更加不能下班回去。”
話中的吳叔叔。
指的是吳昌盛,要不然其他人員,他都會直呼名字的。
這點王昆侖自然是清楚,但同時也有些疑惑:“羅湖區各大企業的代表到底想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