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當然。”梅特揚起了腦袋,一副趾高氣揚的樣子。
“那好,我這就帶你去星輝實業有限公司找相關負責人去處理此事,甚至可以找他們的老板當面商談。”羅所長提議道。
畢竟這錢他沒有經手,當天就被星輝實業有限公司的財會部門給提走了。
再這樣的情況下,自然是只能找星輝實業有限公司相關負責人。
然而梅特聽到這話,臉色卻是變了:“我不跟星輝實業有限公司的負責人打交道,尤其是那個劉星,他太狡猾了。”
這是實話。
也是洛克菲勒大財團古董對劉星的評價。
要不然的話,他才不會當著羅所長的面說這話。
“你應該說……你們的洛克菲勒大財團之前沒有毒殺到他,現在沒臉去見他吧?”羅所長似笑非笑的看著梅特,說話的聲音不大,但卻是極具‘殺傷力’。
這殺傷力從何而來,梅特自然是清楚的很。
他皺眉的攤了攤手:“我不知道你這話什么意思,我也從沒有聽說過洛克菲勒大財團毒殺劉星的事情,就算是有,我也拜托你一碼歸一碼,先幫忙將錢要回來再說。”
兩百五十萬。
對于他,還有現在的洛克菲勒大財團來說,那都不是一筆小數目。
“你這人可就奇怪了,我都說了答應幫忙,但前提是你必須跟我去星輝實業有限公司找相關負責人啊!要是我一個人去了,該如何要回這筆錢呢?”羅所長好笑的反問道。
其實他本來想說是竹田一夫先坑星輝實業有限公司的。
最后反被罰款收據給坑的不要不要的。
但最終他這話還是沒有說出來。
因為他不傻,這話說了其實也沒有多大的用。
還不如先看看梅特怎么說,到了關鍵時刻他在拿出相關的證據,只怕威懾力會更大。
然而令他沒有想到的是,梅特一聽說他自己必須去星輝實業有限公司,當下態度就發生了一百八十度的改變,說話的語氣也變得謙卑了起來:“對不起,我作為中誠物流這次事件的負責人,可沒有時間去星輝實業有限公司,你要不這樣,先放了竹田一夫吧!至于錢的事情,等我有時間了再議。”
“行。”羅所長爽快的答應了:“但我丑話必須說在前頭,你在帶走竹田一夫之前,必須以中誠物流的名義登報,對之前罰款事件進行道歉,要不然的話,就是洛克菲勒大財團的股東來了,他人我也不會放。”
這話其實是霍老交代的。
畢竟之前對于中誠物流的相關處理命令已經下達了,也執行了。
再這樣的情況下,要是因為放了竹田一夫,最后命令執行不下去,那可就是在打自己的臉,所以必須先跟梅特這樣的負責人說好,,以免出現什么紕漏。
這其中的用意,梅特自然是清楚。
他聞言臉色當即陰沉了下來:“你這話什么意思?中誠物流好歹是洛克菲勒大財團旗下的產業,你要我以中誠物流的名義登報道歉,那不就是變相的要洛克菲勒大財團道歉嗎?”
“這很難嗎?”
羅所長聲音低沉。
他還沒有追究劉星被毒殺的事情呢!
居然就想讓洛克菲勒大財團壓他,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不是難不難的問題,,而是原則問題。”梅特看了一下手表上的時間:“這樣吧!羅所長,我給你一個底線,那就是竹田一夫我人要帶走,那錢我不要了,但登報向公眾道歉,那是不可能的。”
“是嗎?”羅所長冷笑了一聲:“我也給你一個最低的底線,中誠物流要是不登報道歉,這竹田一夫誰來了都帶不走。”
“誰給你的勇氣這樣跟我說話?”梅特怒吼道。
因為生氣,那絡腮胡子都根根豎了起來。
羅所長沒有被嚇到:“當然是國家給我的勇氣,還有……我們領導說了,現在的洛克菲勒大財團就是外強中干的紙老虎,我們根本就不需要怕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