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說,但肯定是很重要的事情,吳書記一臉的嚴肅。”劉冬菊回道。
“好吧!我去見見他,你幫德順叔將后天的酒席菜單給完善,可不要在出什么幺蛾子,吃什么蛇肉、燕窩之內的東西。”說完這話,劉大釗取下了圍裙,轉身就走出了廚房。
周秋香見外面來的人有些多。
當下也跟在了后面。
畢竟他現在是這個家的女主人。
這來客人了,不端茶倒水可不好。
劉冬菊目送他們夫妻走遠,縮了縮脖子后看向了劉德順:“叔,不就一個菜單嗎?怎么還整出這么多事情來了?”
“別提了。”劉德順苦笑了一聲,就將事情的經過給簡略的說了出來。
劉冬菊在聽明白過來后,那是哭笑不得:“好吧!怪我之前多嘴了,趁著時間上還來得及,咱們趕緊改菜單。”
“好!好!”劉德順搬著椅子坐了下來。
正要拿出紙跟筆重新寫菜單,外面卻是傳來了哭聲,而且越來越近。
“怎么回事?”劉冬菊透過窗戶看了過去。
其他幫忙的幫廚,也是有些好奇的轉移了目光。
“好像是王瘸子媳婦的哭聲。”瓜子揚起小腦袋說了一句后,牽著小不點就跑出去看熱鬧了。
“咱們不管他。”劉德順以為只是一些小事情,當下低頭就寫起了菜單。
但劉冬菊的臉色卻是變了,其他幫廚這時也議論紛紛了起來。
這讓劉德順不得不將目光再次看向了外面。
但看清楚王瘸子媳婦披麻戴孝的裝扮,臉色也變得古怪了起來。
劉冬菊這時說道:“叔,你看這情況是王瘸子家誰死了啊?”
“這我哪知道,不過他兒子、兒媳、媳婦都在路上,應該沒有誰出事。”劉德順皺起了眉頭,突然間說話的聲音都變了:“看李桂香哭的這樣傷心,莫不是王瘸子死了?”
“這不可能,王瘸子的身體好著呢!”一個胖幫廚插嘴道。
“那你說他們家為什么披麻戴孝?”劉德順反問道。
這話一出,整個廚房都安靜了下來。
“要不我出去看看?”劉冬菊提議道。
“不用了,吳書記跟一眾領導都在,咱們出去湊熱鬧不好。”劉德順否定了劉冬菊的提議。
“好吧!”劉冬菊只得照做。
而就在這時,瓜子滿頭大汗的跑了進來:“大姐,大姐……咱們又有酒席恰噠。”
“是滴,是滴,那個王瘸子死了。”跟在后面的小不點也跟著說了一句。
“我就說是王瘸子死了吧!”劉德順連道。
“可他身體不是好好的嗎?”胖幫廚詫異的很。
“是啊?怎么死的。”劉冬菊也是不解。
“好像……好像聽說是因為抓了一條草魚蛇,一個人躲在家里面煮著吃,最后肚子疼死掉了。”瓜子歪著小腦袋,將知道的都說了出來。
“不是……”
“不是草魚蛇它沒毒啊!”
“這未免也太巧了吧?”
劉德順被嚇的臉色都蒼白了起來。
之所以有這樣大的反應,那是因為之前他還讓劉星去買草魚蛇作為劉大釗生日宴的食材來著呢!這要是也跟王瘸子一樣,最后有人在酒宴上也中毒死了,那他只怕他也難逃其咎。
“草魚蛇是沒毒,但誰說的清楚這王瘸子抓的是不是草魚蛇啊!”胖幫廚忍不住提醒了一句。
“你說的不錯。”劉德順伸手擦拭了額頭上的冷汗:“你們不要在議論這些了,趕緊干活。”
“好的,好的。”胖幫廚訕笑。
其他幫廚見狀,也連忙忙碌了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