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里知道,我只是帶路的。”包航說著,轉身就走出了帳篷。
顧軍想叫住包航,最后卻是沒能如愿。
原來牛高馬大的薩尼,此時已經走進了帳篷。
他的身后,還跟著數個外國同伴。
在看到病床上的顧軍后,直接就將大門給堵了起來。
這讓顧軍心里面有些慌,但卻是沒有顯露出來,而是陪著笑臉道:“噢,薩尼我的朋友,你今天怎么也來五斗坪這邊了?”
“來看看你。”薩尼面無表情的坐在了床頭。
“我這好好的,哪需要你看啊!”顧軍打起了哈哈。
“是嗎?”薩尼看了一眼床頭柜上的藥罐,臉色突然間陰沉了下來:“顧軍,我今天來這里的目的,想必你心里面很清楚,所以我勸你還是不要油嘴滑舌了,省得日后在老板面前難堪。”
他口中的老板。
說的是洛克菲勒大財團發的人股東。
人數不止一個,而是有好幾十個人。
這個內幕,顧軍自然是清楚,額頭上也冒出豆大的汗珠:“我的病在一些庸醫的眼里那是絕癥,但在一些醫術高超的醫生手里,那卻是能治愈的,所以……我懇請你們給我一點時間,不要撤掉我們之間的合作還有投資,要不然的話,那損失可就大了。”
“不!你錯了,撤掉合作跟投資,損失的不是我們洛克菲勒大財團,而是你顧軍,因為我們隨時可以物色新的人選,而你已經不具備這個資格了。”薩尼說完,就拿出了一份英文樣式的合同:“簽了它吧!這樣你好我也好。”
“不!你們不能這樣。”
顧軍不傻,知道這份合同意味這什么。
在回過神來后,那是哭喪著臉失聲喊了出來。
之所以反應這樣大,那是因為他現在手里面的企業跟公司,全指望著洛克菲勒大財團的訂單跟業務活著,一旦撤掉了合作跟投資,那他將什么都不是了。
但薩尼卻是無動于衷:“顧軍,你當初在跟洛克菲勒大財團合作的時候,就應該知道我們的做事風格,所以……我希望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讓我使出手段讓你簽字。”
這話一出。
顧軍就知道在多說也無益。
在深吸一口氣使自己鎮定下來后,只得顫抖著右手拿起了薩尼遞給他的筆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也許別人不知道簽這個字意味著什么,但他心里面卻是清楚的很。
要是不出意外,他旗下的公司還有企業,只怕大部分都會在近期被洛克菲勒大財團給接手,或者推選一個新的接班人來代替他。
但不管怎么樣,他都完了。
所謂的國內首富。
只怕將會是一個笑話。
這可不是在說笑,而是一個事實。
因為他的身家,還有所有的一切都是洛克菲勒大財團給的。
現在收回去了,那自然而然會變成一個窮光蛋。
要想在拿出幾十億為自己治病延續生命,那只怕是在癡人說夢。
眼見薩尼帶著同伴走出了臨時帳篷,顧軍再也憋不住的嚎啕大哭了起來。
哭著哭著,突然間他就噴出了一口黑血,接著兩眼一黑就沒有了意識。
在門口巡邏的兩個黑衣人看到這一幕,連忙走了進來。
用手一探顧軍的鼻息,見沒有一點動靜,兩人雙雙傻眼了。
他們知道要是不出意外,顧軍已經被這個薩尼給氣死了。
這對于他們來說,那可真是始料未及。
在回過神來后,兩人連忙跑出了帳篷,去找包航幾位老人家報信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