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聯系的是雷國棟,如今來的是一對年輕夫妻,靳逸不知道是老大還是老二。
女人看到前方,試圖挽上男人手臂,不過被男人無情的甩開了。
靳逸挑眉:總算看到點有意思的了。
而男人則是確定了自己妹妹的位置,大踏步上前。
“您是?抱歉抱歉!我替我妹妹向您道歉。我保證不會再有下次,我一定帶回去管教。”鞠完躬,男人兀自去拽雷竹蘭,雷竹蘭瞪自己哥哥,但無效,力氣敵不過,一會兒的功夫就被人拖出老遠。
站在原地的該是男人媳婦,男人媳婦一直笑著看安伊伊,那眼神說不出的讓人不舒服,本想就此別過,不想這個女人突然開口了。
“我是竹蘭大嫂,冒昧說一句,現在哪個男人不偷腥?想開點吧。以我過來人的經驗,女士你以其堵,不如疏。”
“嗯?不知如何疏?”
女人笑了,仿佛在說你算問對人了。
“當然是給他找啊。明面上的事,都是在你眼皮子底下,比他背著你偷偷摸摸來的強吧?”
靳逸似笑非笑,倒是不知道老雷家還能出這種人,他今天叫正主來不知是對是錯。
倒是安伊伊沒有生氣,反而是越笑越甜,就是熟悉的人有些毛骨悚然。
“你是雷竹蘭的大嫂,你的意思是讓我允了雷竹蘭這個小三勾引我丈夫?”
“唉!這怎么算是勾引呢?這算是互助互贏吧!”
下一秒,靳逸叫住雷竹輝,“等等,你老婆說回頭就送你沒來勾引我!”
被叫住的雷竹輝先是愣了下,旋即臉色難看的折返過來,雷竹蘭也顧不上了,遇到兩個禍害,他顧此失彼,“啪!”。
用盡全力。
既然這就是大嫂,那安伊伊他們也就知道這是誰了,韓正柔嘛,那個叫做韓正剛的哥哥可是當了柴盛琴明面上司機,背地里情人多年,還光明正大生了個女兒跟別人姓,原來一鍋肉都爛了。
“如果不想全家人跟著遭殃就管好你妹妹。當然,還有你這位勸人納妾的妻子,奉勸你這樣的妻子怕是得小心,說不定早給你頭上種上青青草原了。”
原本要爭辯點什么的韓正柔瞬間閉嘴,眼神閃爍。
安伊伊一看她這表現,樂了,“逸哥,估計被你猜中了呢!”
自顧說話的夫妻二人,似乎全然忘了在當事人面前,擦肩而過,瀟灑走人,卻不知懷疑的種子已經種下。
隔天,安伊伊就聽風這邊傳來消息,韓正柔回家就被雷竹輝暴打一頓,歇了兩天的韓正柔憋得慌,偷偷去找情人寬慰,卻不料這都是雷竹輝故意設的套。
她前腳剛走,雷竹輝這邊就尾隨其后,結果就是在倆野鴛鴦翻紅浪的時候給逮了個正著,估計雷竹輝也太氣了,不但用帶過去的鋼管把那男人腦袋砸了個洞,還不管不顧的把韓正柔往大街上拖,這下子可是讓全廠的人都辣了眼睛,韓正柔這張臉反正是徹底沒了。
原來韓正柔在廠里造紙廠的會計,跟她好的男人是新來的出納,小著呢,所以才會連雷竹輝這個廠長都壓不住她。
不過這下子好了,這個家肯定是散了,而且雷竹輝也因為那一棍棒,不但被開除黨籍革了職,還要面臨刑事責任。
而雷國棟聽說這一切的罪魁禍首都是因為小女兒,老父親想了個辦法把人送去了精神療養院里,還特別交代沒有他的允許,女兒這輩子就呆在里了,回頭連同媳婦都管制起來,說一切都是舒三丫教壞了女兒。
安伊伊覺得一切的事情都是因果循環,如今也不過是承受那份果,是苦是甜都是自己種下的,打落牙齒和血吞也得忍著,不值得同情。
除夕將至,原本說好的約三嫂逛街也一直沒實現,各種病癥扎堆來不說,各地講座也被季院長給定了,她無奈,只得各地飛,還得兼顧研究院的相關事宜,之前還能依靠三哥,如今三哥也是大名醫,行程比她還繁,安伊伊只得轉嫁到姬飛身上,那貨趁此訴苦,天天半夜要打通電話。
雖然不至于擾人清夢,畢竟她幾乎天天熬夜,接電話還能攆瞌睡,可這貨的本事也真不是蓋的。
“說吧,你想要什么?”
“咳咳,我兄弟果然是明白人,咳咳………就是我媳婦她想要北風的簽名。”
安伊伊許久沒回過神來。
“喂!你也別小氣嘛!我都給你當牛當馬了,你也得為我兩肋插刀啊,你要知道,我還是你員工,要是處理不好家事,我就不能好好工作,不能好好工作,你就失去我這一員大將,誰重誰輕,咱……”
“行,我答應你了。加油哦!如果你表現繼續好下去,我說不定還能安排你老婆跟北風共進晚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