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逸哥,你不對勁兒。”
靳逸牽著她的手,不自覺的揉捏著,“嗯,想你了唄!”
信你……個鬼!
轉了幾道彎,在一個大院停下,從鏤空的雕花圍欄縫隙可以看到,里邊是一片場地,擺了十多張桌子,如今坐得幾乎滿了,顯然這是一個燒烤攤,卻又不是簡單意義上的燒烤攤,抬頭看,這明顯誰家的私人別墅大院,看這一院子的名貴花草,安伊伊有些無語,讓它們來聞這些油煙味兒,房主人你不虧心?
安伊伊看靳逸:?
靳逸:如你所想的那樣。
不過,當見到老板本人時,安伊伊便什么都不覺得奇詭了。
這人竟然是宮彥,逸哥當年的下屬,只不過那次受傷后便退役了,原本以他的奉獻,上邊是要給他安排文職的,但被他拒絕了,他私底下找靳逸說,他太累了,想好好休息,不玩了。
靳逸自然是不信他的話,但他執意如此,便也只好同意了,但上邊寫了推薦信給地方,地方見了,便給安排了工作,可這人直接就撂挑子不干了,自己出來創業,在明城開了幾家酒吧,聽說生意好得不得了。
躺椅上,宮彥跟個大爺似的沒個正形,從頭到腳的不羈感,直到一雙鞋子落在他眼前,太熟悉了,這種感覺太熟悉了,宮彥嚇得一個鯉魚打挺站到的地上,身子直直的跟邊疆的小白楊似的。
“老大,你,你怎么來了?”
“我已經不是你老大了。怎么?我還不能來吃個燒烤了?”
“能,當然能,老大,嫂子,這邊請。嫂子啊!你咋跟以前一樣年輕,半點沒有變,你不會是吃了什么長生不老藥吧?”
“滾一邊去。”說點話越來越離譜了,拍馬屁也不是這樣拍的。
作為女人,誰不喜歡被夸年輕呢?安伊伊笑著跟他打招呼,心想宮彥可真是大變樣啊!
若是從前的宮彥是個高高在上的貴公子,那如今的宮彥趕緊就接地氣多了,笑模笑樣的眼里都透著一束光,這一看就是個沉浸在幸福里的男人。
別說只有女人才會沉浸在幸福里,錯了!男人重感情起來女人都得靠邊站。
安伊伊聽說那姑娘叫墨韻,是宮彥執行境外任務時認識的,而不巧的是,那次執行任務的目標就是墨韻的父兄,結果墨韻的父兄在那次的爭端中全軍覆沒,整個家族就只剩墨韻了。
小姑娘恨死滅她全族的宮彥,三番五次的要殺他,有一次半夜睡著了,這姑娘拎刀進去就朝著他心臟捅,簡直就是半點不留情,好在他驚醒,及時阻止了那刀扎心臟,撿回了一條命,但也躺醫院一個多月。
當時組織上就警告他,立即跟墨韻劃清界限,不要再來往了,否則前途堪憂。
靳逸也找他談話好幾次,但他心似鐵,死也認定了墨韻。
以其說他是因為受傷退役,不如說這些都是他計劃好了的,外人看來順理成章,但只有靳逸知道,這人是鬼迷心竅。
偏偏還是單相思。
傳言說宮彥跟個明城的女人相親后就結婚了,生了個可愛乖巧的女兒,那都是胡扯,還不是這人故意放出去的煙霧彈,就是為了保護墨韻。
總之啊,情字當頭,一個不好就是一把利刃,完全可以毀人。
安伊伊自然是知道這些事的,沒辦法,她愛八卦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