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笨女人,沒想到你也會聰明一回。
還記得六年前嗎?”
“六年前?”安嵐莫名有不好的預感。
“對,就是六年前。是你,你這個歹毒的女人,要不是你,和景也不會死。現在……可想起來你做過的惡心事了?”
安嵐很想老實說:她想不起來,她平生不做虧心事,問心無愧,不需要記得。
“看你這模樣就知道你忘了。安嵐,我真想掐死你。”
安嵐靜靜的聽,因為她真的覺得莫名其妙。
“和景?你那個前妻?她不是難產死的嗎?”跟她有何關系?
“安嵐,我真想掐死你。沒有人像你這樣,裝出一副無辜樣,實在心腸歹毒之極,比毒蛇還要毒。
是你在和景生產前一個月來找過她,說了那番話,才讓她回家沒幾天就病倒,一直臥床不起,直到生產,也因此,她身體太過虛弱,生產了三天三夜才好不容易把博文給生下來,但她卻因為大出血走了。
安嵐,現在你還覺得無辜嗎?”
安嵐終于想起來了。
看江鋒這樣,癥結該是這個了。
“江鋒,你憑什么認定她病了跟我有關系?”
“這不是明擺著的嗎?”
“江鋒,人病了該去醫院,醫生可以告訴你病因,而不是憑你胡猜。”
“你在教我做事?”
“我在提醒你正確做法,難道不對?”
“安嵐,你別想狡辯。送去醫院?你說的輕巧,你也看到了我在那個家的地位,手里沒錢,如何送她去醫院?都是因為你這條毒蛇,是你巴不得拆散我們。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暗戀我。”
暗戀他?
安嵐再次震驚了。
為什么同一件事請,不同的兩個人得到反饋完全相反?
安嵐有些絕望,不是因為她做錯什么?她什么也沒做錯,而是突然發現江鋒這個人內心竟然這么軸,又蠢又軸。
“江鋒,第一,我沒有暗戀你,自始至終都沒有。倒是同學們一直說你暗戀我。
第二,六年前我是見了和景,可我壓根不知道她是你妻子。哦!那根本就不叫見,是我好心幫個素昧平生的人。她當時挺著個大肚子在路上,突然捂住肚子喊疼。我恰好遇見,看不過眼上前攙扶,本想問問她的親人在哪,需不需要幫忙聯系親人?或者要不要送她去醫院。
但都被她拒絕了,她讓我扶她一會兒,說她已經不疼了,不用聯系親人,也不用去醫院。
旁邊剛好有長條椅,我就扶她坐下,在她旁邊守了好一會兒。等她沒事了,我才離開。
江鋒,我說的都是真的。之所以知道那是你妻子,還是嫁給你后,無意中翻到一張你夾錢包里的照片。”
“不可能!安嵐,你撒謊!人都死了,由著你胡說八道,因為當事人已經不在了,沒人跟你對質,安嵐,你連基本的良心都沒有。”
安嵐真是覺得莫名其妙。
“哧!”安嵐點燃了視線提來的馬燈,掛到了一旁的柱子上。
瞬間,黑暗的空間里有了光。
也是因為光的緣故,才能看到空間里的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