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良心的小東西。我都說了我來開解你。怎么的?嫌棄上我了?”
小團子不做聲。看著頭上的天花板,聽到聲音,又看向靳逸。
“逸哥哥,好吧,我端著態度。”小團子把安北說的話跟靳逸講了一遍。
“所以,你也覺得看電視并不能真的學到表演技能,只是安北的一個借口,連他自己都沒發現。但你又不知道如何反駁他?”
“嗯”
“小朋友,你這個樣子有些有氣無力啊!”
“這事簡單,明天我就讓人帶他去看看現場表演,也讓他學著表演,讓他真正體會一下,高下立現,不用你我多說。”
小團子眼前一亮,是這個道理。
“我也要跟四哥哥去看。”
“小朋友,他去他的,你跟著去做什么?乖乖的在家看書,也順便陪陪我,三天后我有任務得離開一段時間。到時候一定記得想我。”
被靳逸開解了的小團子,乍然聽到他又要離開了,心下有些空落落的。
見小丫頭又沉默了,靳逸上前揉了揉小團子的臉,卻是在觸及她肌膚時,如玉的指尖像是被燙了一下。
靳逸連忙探上她的額頭。
三秒后,靳逸臉色沉重,小丫頭顯然是發燒了,額頭滾燙,臉上也是紅暈,所以,剛剛根本不是被子捂熱的,而是本身小丫頭就病了。
“乖乖的,我去喊周大夫。”
靳逸說走就走,照樣是窗簾波動了一下,人就不見了。
約莫半個鐘頭的時間,門口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小團子啊,疼不疼?媽媽來了。難受怎么也不跟媽講?”來人顯然是何香云,睡衣外面隨意披著個披風就跑上來。
這會兒的小團子,眼睛皮沉沉的,極困!
小嘴動了動,也不見她講話。
再何香云看來,小閨女是太難受了,難受到沒有一點力氣,心一下子像是被戳痛了一樣。
“香云,先讓周大夫看診。”最后面上來的安青竹拉過何香云,讓開了周大夫的路。
而靳逸則是幫忙拎著周大夫的藥箱,顯然剛剛是他跑過去喊人的。
周大夫先測量了下小團子的體溫,心一凌,竟然燒到了四十度的高溫。
又號了號脈,卻是擰眉。
“怎么了?”
“原以為只是普通的感冒發燒,但看這脈象卻不是。這個降燒藥你先幫她喂下,今晚要有人守著,我也在安家不走,如果明天早上還不退燒的話,怕是就得趕緊送醫院了。”
靳逸眉心微蹙,周大夫的醫術他在過年的時候就領教了,基本上就沒有難得倒他的病癥,如今卻被一個小小的發燒給弄得沒有底,這怕是他行醫生涯里從未有過的事。
都是聰明人,弦外之音自然懂。
何香云看著靳逸和周大夫交流的神色,心里一陣打鼓,莫非小團子不單是發燒這么簡單。
她緊張的抓著周大夫問:“周大夫,你說,這到底是什么意思?”
安青竹連忙拉住何香云,“媳婦,我們聽周大夫的,先給小閨女吃藥。”
“對,對,小逸,快喂她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