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眸皓齒的小女娃,著急起來跟著炸毛了的小松鼠,巴不得一切痛都能由她替。
靳逸忽然覺得自己玩的過火了,但不能讓她察覺出來,否則小丫頭記仇。
靳逸連喘了好幾口氣,似乎才回過氣來,錯以為剛剛怕是突然哪來不舒服。
杵著小丫頭的肩膀,當根拐杖般,終是平靜下來。
“沒事了。小朋友別急,我剛剛就是胃不舒服了下,老毛病了。”
小團子擰眉,有些不放心,“其他地方沒有不舒服?”
“嗯。”
“傷口呢?”
“傷口早就愈合,還得了周大夫的靈丹妙藥,不但讓我提前好了,還一點疤痕都沒落下。”
提前疤痕,小團子并沒有多少的輕松。
她可是記得他身上大大小小錯綜交橫的傷疤,看著就觸目驚心。
那日那一眼,她想,哪怕到她死的那日,她也不會忘記。
這人到底做了多少任務,受了多少傷啊!國家莫非沒有人了么?干嘛推他出去?
靳逸有些后悔,貌似自己玩大發了,小丫頭青蛙著個腮幫子遲遲不散。
看起來氣得不輕。
突然,小朋友蹲到了他面前,反手在背上拍了拍。
“不是要我背么?上來。”
靳逸愣住了。
按理說這么小個人兒要背他這么大個人,怎么看都有些滑稽,應該是好笑的。
可他卻笑不出來。
他感覺自己眼面前起了霧,小丫頭跟前世完全不一樣了。
前世那個為了給他摘蘋果吃,不小心從樹上掉下來的小丫頭,真真實實的回來了。
不,她早就回來了。
從送他第一碗魚湯開始,他捧在手心里的那個小丫頭就回來了。
只是站在他面前,他卻把她給忘記了,靳逸有些自責,他該早些想起她的。
而不是年前的那次生死。
“怎么不上來?逸哥哥,沒人會笑你的。”誰敢笑她的逸哥哥,她就去打落他的門牙。
靳逸把人給拉起來,“開玩笑的,你這點小脊背,背我一只腿都背不動,別逞能了,逸哥哥可不想把你背脊壓彎,還是再長長。”
小團子擰眉:自從受傷了后,這人就奇奇怪怪的,小團子突然踮起腳尖,嫩白的小手探上他的腦袋。
也沒發燒!
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