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伊伊如是想。
“會玩牌嗎?”古墨提議。
這倒是讓安伊伊很是意外,原本以為古墨這樣的人,雖然跟人聊天的時候很會聊,但怎么看他也不是個愛玩人,倒是覺得他的性子像是大哥,只會鉆研學術。
果然,人不可貌相。
視線首先看向安伊伊。
安伊伊點頭,小腦袋偏朝左手邊,靳逸懂小朋友的意思,也很給面子的點頭。
古雨雖然不喜歡,但她不會讓大哥拉不下面子,也就參與了進來。
“等等,我覺得我們應該來個獎懲機制,輸了的人就回答對家的一個問題,如果不愿意回答的話,就在腦門上貼長紙條。如何?”
古墨顯然對安伊伊的提議很感興趣。
“聽起來很不錯,可以預料到,今兒個我不會無聊了。好,我和我妹妹都同意。”
古雨不滿的噘嘴,她哪里同意了?她這個哥哥怎么能自作主張?不過又一想,就她那技術,對面的小軟萌也不可能是她的對手,以她看,對面的軟萌娃應該回去喝奶去,這么點大,出來做什么?
靳逸也用他那好聽的聲音道:“我聽我家伊伊的。”
這話,讓古家兄妹不自覺的對看了眼。
但旋即就釋然了,少年人總是愛狂妄。
“那行,你們兄妹就做一組,我和伊伊做一組。”
靳木當著四人的面洗好了牌,靳逸率先切牌,運氣好到爆的第一張就是黑桃A。
“承讓了。”靳逸不客氣的第一個抓牌。
老實說,安伊伊還是第一次見靳逸玩牌,不管是前世還是今生,這個人從來都不愛玩,似乎永遠都在工作,別人的生命是為了生活美好而活著,而他似乎是為了那個大家而活著。
不過,她也不擔心他不會玩。
聰明人嘛!學什么都很快的,如此簡單的牌,估計逸哥哥看一眼就會了。
的確,接下來的時間,可以說是單方面碾壓。
安伊伊和靳逸這邊,腦門上干干凈凈光光滑滑的,反觀古家兄妹則是滿臉都在掛著長紙條。
連看牌都要像挑珠簾一樣扒開紙條,才能看清。
安伊伊在心里思考,明明她和逸哥哥問的問題有深有淺,古家兄妹完全可以答些簡單的,就避免貼紙條了。
可這兄妹兩卻每次都選擇貼紙條。
這讓人很懷疑啊!
可人家是大大方方的選擇,反倒給人一種坦蕩的感覺。
玩起了牌,日子就過的快了。
轉眼就到了臨安碼頭。
他們得下了,因為他們能走的水路就這么一段,完全就是全了小朋友的好奇心。
不過,也幸好來坐船,不然也不會碰到楊雷。
下了船,一行人來到岸上。
“多謝靳弟,我和我妹妹再次感謝你們。不知靳弟接下來有什么打算?如果時間不趕的話,可以去我家做客,我家后院有一院子的葡萄,之前釀的酒可以喝了,還有葡萄汁。如何?”
拋出葡萄園,他家小朋友怕是心癢毛抓的。
“會不會太打擾了?”靳逸笑問。
古墨擺手,“哪里的話!高興還來不及呢!哪里會覺得是打擾?”
古家就在臨安的莊子上,走一千米的樣子。
靳木靳水負責拿行李,跟在靳逸他們身后。
雖然面上不顯,但心里卻是不約而同的起了浪潮,按照隊長的性格,是怎么也不會答應這種邀約的。
靳水想,難道是因為伊伊小姐?畢竟伊伊小姐人還小,正是對什么都好奇的年紀,如果跟著古墨去了,說不定就能看到很多好玩的好吃的。
靳水越想越覺得自己窺探到了隊長的心思。
但他不能說,這種事,只能悶在心里獨自爛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