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念,你老實說,是不是你們但都瞧不起我,故意不帶我?”
如果之前所受的氣算是三級傷害的話,那么,現在聽到這個消息,其對馬文瑤的傷害就是一級傷害。
曾幾何時,她是他們這個小團體里的核心人物,五個少男少女到哪兒都形影不離,出去玩更是不會落下她,如今……
馬文瑤用指甲扣進自己的皮膚,借著疼痛才緩緩平息,不讓自己當場就摔手機。
電話那頭的程冬念愣了下,忙要解釋,又想起瑤瑤家最近的變故,心想要如何說才能安慰到瑤瑤,卻因為這短暫的停頓,讓馬文瑤誤會。
“冬念,沒想到你們也這樣對我。說的好聽,說是要對我好,要做一輩子的姐妹,一輩子的哥們,如今我家出事,你們一個二個的都巴不得撇清吧?也是,是我的錯了。”
這次,馬文瑤沒做過多的糾纏,直接掛了電話。
獨留那邊的程冬念久久不能回神。
“冬念,怎么回事?”
程冬念打起精神,把剛剛的通話簡單說了一遍。
四人都沉默了,倒不是馬文瑤道中要害,而是他們很不喜歡這種感覺,那種無猜忌暢快開心的日子,似乎一下子遠離了似的。
其實他們今晚之所以沒喊馬文瑤,是怕傷了她的自尊,他們不是撇下她,事實正好相反。
他們過來是商量如何幫馬文瑤,而又不會讓她覺得不自在的法子。
如今反倒是被誤會了。
宮玉泉開口,“要不咱們明天去看看她,約她出來吃個飯。”
封揚想了想,也覺得直面問題的好,“行!我今晚就讓人查查她住在哪兒?”
“不用查,我知道她住哪兒。”一直不講話的楊姍姍道,“城郊的一個小旅館里邊。”
眾人吃驚,“怎么會?”
程冬念倒是想到喬家最近的傳聞,便也不覺得離譜,“怎么不會?喬家那幫子人說翻臉就翻臉,把他們一家子趕出來,還強行改了文瑤的姓,新身份證還沒拿到,大酒店住宿都需要身份證登記,她肯定是沒辦法才選擇不要身份證的小旅館。”
說白了,就是上不得臺面的黑旅館。
“怎么會?這個事你怎么不早講?”封揚很是埋怨。
程冬念攤手,“我也是剛剛猜到的,好么?”
封揚:“這樣,我是等不到明天了,我想現在就去看她,你們呢?”
其他幾個彼此看了看,都一致的點頭。
只可惜他們才出酒吧,就被各自的家里人派保鏢給截走了。
尤其封揚這邊,還跟保鏢動了手。
“小少爺,別逼我們下重手。你該知道,你雖然身手不錯,一對一可能會贏,但今晚我們可是四個,大少爺早就料到你不會乖乖回去,才故意派我們四個過來,小少爺,別讓我們為難。”
“我為難你們?NTM倒是會倒打一耙,滾一邊去,我今天如果一定要去呢?”
保鏢不卑不亢,“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等等……我哥還說了什么?”
“大少爺說,阻止你跟喬文瑤來往,并非因為她家遭變故,而是喬文瑤這人心術不正,小少爺你涉世未深,看不出對方是人是鬼,被人蒙騙了還幫人數錢。”
“呵!他懂什么?瑤瑤那么善良的女孩,我哥竟然這樣污蔑他,我現在總算明白了,為何他一大把年紀了,還單著,原來是有原因的,活該!”
保鏢嘴角微抽,小少爺這張嘴也真是……一言難盡,大少爺才二十八吧,怎么到他嘴里就是一把年紀了?
掛了電話的馬文瑤,覺得整個世界都對不起她,而她是絕對不會在自己身上找原因的。
她打車去了二伯娘家,她想最后為自己爭取一回。
可惜門衛怎么也不讓她進去。
“狗奴才,狗眼看人低,我再怎么說也是二伯娘從小疼著長大的,二伯娘只是被安伊伊那個賤人給糊弄了,等二伯娘明白后肯定又會像從前那樣疼我一個,到時候我可是會記著今天的仇,你們想好了嗎?是要繼續跟我作對?”
護衛很是無奈,“文瑤小姐,我就算把你放進去也沒用,夫人一家都不在家。”
“都不在家?”喬文瑤真是氣死了,不在家怎么剛剛不說,害得她跟個潑婦一樣在這里吵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