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就在剛剛,陶元反咬一口,咬的是老九,說一切都是老九指使他這么干的。
而根據規矩,靳逸不得不下令關押老九,等待審查。
“我給你最后一次機會,你可以好好考慮到底要不要說真話。最后問你一次,‘你在為誰做事?’”
此時的陶元,已經從最初的地獄級恐懼中出來,清醒后的他也沒有得到靳逸下令如何對他用刑,漸漸的,也就放松了下來,變得有恃無恐。
“有本事你自己查啊!”不是說活閻王嗎?不是說這位戰神有勇有謀,還是一位軍事天才,任何人只要到了他面前,就沒有他達不到的目的?
“嗤!不過如此!”陶元覺得是言過其實了,這位不就是仗著自己出身好些。
有個功勛卓著的祖先,有個科學家祖父,有個功勛卓著父親?
其他的?他配嗎?
自始至終,靳逸無悲無喜,偶爾看陶元,那眼神也像是在看個死人。
“既然如此,那我就如你所愿。”少年緩緩起身,如同帝王身姿般,一舉手一投足都貴氣十足。
陶元有不好的預感。
“老九,把十八部一百零八種刑具都給我過一遍,記得,別給他中途死了,好歹過完。”
然后就是一個邪氣的笑聲回蕩,“靳帥放心,這種敗類交給我就是,我定當讓他生不如死。”
陶元已經顧不上問老九為何沒被審查,因為他渾身在顫抖,卻已經在上第一道刑具。
陶元突然后悔了。
“別,我說,我說,放了我。”
但已經沒人聽了,事實上,陶元自己不知道,他已經被用了一次藥劑吐真言,接下來的話不會再有實質性新證據。
然后就是整個十八部內回蕩著的痛苦尖叫聲。
演武堂大火,其實就是靳逸策劃的一場引蛇出洞的戲碼。
不怪靳逸狡猾,只能說這個內鬼太蠢。
是誰給他的自信,連個演武堂邊都夠不到的人,竟然有這種自信能夠里應外合?
跟在靳逸身后的靳水,“少爺,霍株如何處理?要不要我現在就帶人……”抓了來?
這個霍株,長的好看,是他們綠營里零星的幾朵霸王花之一。
這個霍株一直覬覦他們少爺,只是從前她都不表現出來,也從來沒有做過什么出格的事,業務能力又強,靳帥才不管她。
卻沒想到這位突然就做出這樣的事來。
雖然不夠詳細,但靳水卻能猜個大概。
應該是霍株對陶元承諾了什么,才會讓陶元不惜拔掉自己的羽毛,也要鋌而走險。
“派人手去盯著,二十四小時輪著盯。”
“是,靳帥。”讓人盯,那就是暫時不抓了,那位還有利用價值。
“少爺,九爺這邊已經問過話,演武堂的密碼正是霍株透露給陶元的,但她并不是明晃晃的給,而是用了別的方法,是陶元猜到。還有密室的密碼也一樣,對了,保險柜的密碼也如此。”
“不過,霍株是不會承認的,那少爺我們要不要?”
“靳水,你是想我換靳木過來?”
靳水一個哆嗦,突然沒了聲。
好委屈就是。
還不是因為這個女人覬覦少爺,才讓他一時失了分寸。
小團子多好啊,他可接受不了別的女人居心叵測想搶小團子的人。
咳咳……
不想了,再想估計少爺真要把他換下去了。
***
隔天,安伊伊被帶到一座花園府邸。
她對這里不算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