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從霍翌這兒完全就沒問出什么有用的東西。
因為他先是醉酒,對認人都已經模糊,至于自己為何睡地上?又是如何發作心臟病的,霍翌也一問三不知。
這就讓人頭疼了。
而在問霍翌的那五位紈绔圈紈绔,提供的信息也不多,而且都正常。
兩個留大堂為霍翌登記信息拿房卡,三個架著霍翌先一步上樓,等到房卡來時,同樣的登記的兩人就留在外面,就連扶霍翌的三人也變成兩人,而那兩人也是在后面齊齊出來的。
前后不過半分鐘時間,想做什么都不可能。
而在問道霍翌說的那些話,幾人搖頭表示不知,靳逸派老九問話,老九自有一套話術,發現他們五人中,其余四人都很正常,就一位吳姓紈绔不太正常。
不太正常的地方在于這位吳姓紈绔回答的話最是流暢,每次都不用想,張口就來,像是背臺詞一樣,這才引起老九的懷疑。
十分鐘后,老九通過他們的情報網,很快拿到了這位吳姓紈绔資料。
吳勝:湘水人,小時候以為父母出車禍死了,爺爺奶奶覺得他是掃把星,不想養他,后來舅舅把他接回去養,舅舅家很窮,吳勝去了舅舅家吃盡苦頭,但也只是生活的苦,但舅舅當他是親兒子一樣對待,甚至有時候還比親兒子還好。
就這樣生活到十六歲,也就是四年前,吳勝被親生父母接回京市。
原來車禍死什么的就是一場烏龍,父母是因為別的事限制了腳步。
吳勝回了親生父母家,但心里有隔閡,而親生父母也沒想著去解決,只提供給很多的錢,總之就是一個大少爺揮霍的資本,更是因為親生父母還生了兩個弟弟妹妹,而從小生活上的差距,讓他才一見他們,就知道他們之間有著天塹一樣的差距,也讓吳勝越發對父母不滿。
這股不滿,也導致了被舅舅養得很好的吳勝,突然性情大變,跟著霍翌做了無所事事,一心只會玩樂的紈绔。
不過,在吳勝心里,舅舅一家是他心底最后的溫暖,誰都不能動的存在,當然也就成老九威脅他的軟肋。
“你,你們敢?”
“哦?為了國泰民安,我們就要個知情權,有何不敢?”
一句“國泰民安”壓住了要發作的吳勝,可眼前的人,怎么看都透著一股邪門,不像是正道中人。要不是有京市太子爺坐鎮,吳勝真要以為自己進了什么土匪窩。
一咬牙,就把知道的都說了,不是因為這土匪的審問,而是他相信這京市太子爺。
實在是關于這位的,八歲以前的逆天事跡說個三天三夜都說不完,但八歲后的事卻無從探知,但來京市第一天,父親就警告過他,靳逸是不能得罪的第一號人物。
后來紈绔圈里,也同樣在說這位不能得罪的第一號人物,但關于他如何厲害,現在在做什么,卻無人知曉。
而且不能問,問就是國家機密。
根據吳勝提供的信息可知,今天白天,的確有一位可疑人物來過他們包間。
其他人之所以不知道,是因為對方扮做服務員。
而他觀察人比較敏銳,更何況對方給他倒酒時,手背上的刀疤縱橫交錯,這哪里是個服務員該有的,倒像是多年來在血雨腥風中討生活而留下的。
吳勝當時就確定這位有問題,因為老板不可能招這么個有可能嚇到客人的服務員。
也因此,他推說去方便,跟經理打聽了服務員的事,才知道之前他們叫的服務員暈倒在了廁所。
而這位混進來的服務員,也成了引起霍翌心臟病發的可疑人員。
因為安伊伊從霍翌血液內檢測出一種毒性。
這種毒無色無味,而且對普通人也不會有傷害,但對于心臟病人來說,就會在一定時間后誘發心臟窒息,以至于他們救治不及時突發身亡。
為了進一步確認,安伊伊又檢測了吳勝偷偷留下的殘存酒水,結果出來,跟她推測的完全一致。
靳逸立馬讓老九去幻色調監控捉人。
“你認識他嗎?”等監控調來,靳逸把那位偽裝的服務員拿給霍翌指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