嗅著對牛奶的渴望,小白緩緩起床。
洗漱完喝了牛奶,滿足得喟嘆一聲。
行了!可以接著讓漂亮姐姐看病了。
漂亮姐姐軟萌軟萌的,可下起針來,那是眼睛都不扎一下,當他是布娃娃一樣。
他好幾次都想跟漂亮姐姐說,他不是布娃娃,他是有血有肉的小白白。
但每次又都因為拔針后的通體舒暢后,便斷了跟漂亮小姐姐訴苦的心。
安伊伊瞧著任她針起針落,底下的小奶娃也不曾哼一句。
縱使忍耐不住了,也只是咬緊牙關,這番小模樣,甚是疼煞人心。
等扎完,安伊伊把小奶包抱了起來,剝了一顆靳逸給的糖塞給他。
“既然我們小白這么乖,那姐姐就獎勵給你吃。”
針已經撤了,身體也舒服了很多,可針扎下去的刺痛與恐懼還在,但小家伙畢竟人小,即便他懂事。
只那淡淡甜味和著那濃郁的香味,在口腔里肆意散開,那所有的疼痛與經久累月的折磨,便也忘得一干二凈。
取而代之的是對幸福的向往,對健康的渴望。
漂亮姐姐說了,等到哪天下大雨了,那他的病也好了。
因為雨水會把他所有的病痛統統沖刷干凈。
他覺得漂亮姐姐是把他當小孩子看待,因為雨水沖刷不走他的病痛,漂亮姐姐卻可以把他的疼痛驅除走,因為他有感覺啊,小姐姐就是媽媽嘴里說的神醫。
他還問過媽媽,什么是神醫。
媽媽說了,神醫就是能起死回生的那種人,而小姐姐就是這種人。
“司姐姐,從明日開始換藥了,按照這副藥方去抓藥回來煎給小白喝,至于扎針,明天我就不用來了,隔上三天我再來。小白的身體情況恢復得很好,這全得了小家伙樂觀的心態。
當然,還有你這個好媽媽的陪伴。未來繼續,治療期間盡量不讓他精神受到什么打擊,保持愉悅的心情很重要,不出意外,下個月中旬,小家伙的身體就能痊愈。”
“當真?太好了!”司碧幾乎不相信自己所聽到的,實在是幸福來得太快。
這些年,她絕望過太多次,每每聽說哪里有厲害的醫生,她都不遠萬里的跑去求醫,可每次結果都是醫生聳肩搖頭,也有相熟之人勸她聽天由命,趁著兒子活著,好好陪他,送他走完人生最后一程。
可她一個母親,哪里能聽得了這話,為此,她跟他們都鬧翻無來往了。
現在,她終于可以大聲的站在那些人面前,狠狠的打臉一番。
走之前,安伊伊四處掃了一圈,“司姐姐,曾先生呢?今日怎么沒見到他?”
司碧意外了下,然后有些閃爍其詞道:“不知道,我也沒見過他。”
“哦!”
時間回到昨天晚上。
曾允遇忙完公司里的事,馬不停蹄過來看母子二人,彼時,小白以及睡了。
而司碧也靠在沙發上睡著了,屋里還有一盞燈亮著。
曾允遇心下大悅:司碧還是在于他的,還給他留了燈。
聽到動靜的司碧醒過來,就發現一張放大了的俊臉,而那張俊臉還厚顏無恥的親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