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他沒有要什么小洋房,而是纏著他讓他也在金湖人家買了一套給她。
他那個妻子,就是被她有意無意的出現給氣病的。
但也是在十年后才死,總算騰出地兒讓她。
只不過,她也不是最后的贏家。
最后的贏家她不知道是誰。
但無外乎利益沖突的幾個三。
但最大的競爭者該是徐曉夢。
要知道慕夫人跟紀斯文結婚十年都沒有孩子。
但徐曉夢已經給紀斯文生了兩個兒子。
她雖然沒見過,但按照前世知道的推算,大的那個應該是八歲。
小的那個也應該有五歲了。
只是紀斯文一直沒有跟正妻離婚,轉而娶徐曉夢進門。
安芳不知道緣由。
也不想知道。
夜風吹拂,吹醒了在想事的安芳。
她拿出鑰匙開門,開了門準備進家門,卻在進去的那一瞬間,被人蒙住了腦袋。
“唔唔唔……”安芳還來不及喊叫,嘴上已經被堵上臭臭的一團。
惡心得她翻江倒海。
卻不能真吐了出來。
她極力睜大眼睛想看清楚是誰,無奈黑暗里她什么也看不到。
只恨她為什么連窗簾都拉得嚴絲合縫。
安芳被暴打一頓后醒來。
她沒有報警,而是打了一個電話。
聞天接到電話時,非常不耐煩的問。
“怎么了?”
“聞天,你讓少主接電話。”
聞天更不耐煩了。
“少主沒空,有事就跟我講,沒事就掛了!”
聞天強硬的態度,讓安芳連忙把事情說了一遍。
但聞天壓根不當個事,“這點小事你也好意思打電話來找少主,還想呆在少主身邊,就你這種廢物?”
安芳被罵得戰戰兢兢,但她向來聰明。
“不是,聞天,我懷疑是知道我和你們關系的人干的,為的是震懾少主。所以……”
被她這樣講,聞天倒是沒有說話了。
“等會兒我過來。”
掛了電話,安芳去了洗手間,看著自己被捶得變形的臉,眼里迸射出了恨意。
“是誰?是誰?”別讓她逮著,否則她一定殺了他。
安芳不敢報警,聞天曾經警告過她。
白天被狗咬的事情她都沖動了,還好聞天他們不知道。
大半夜的,安芳也沒去找醫生,再說她這個樣子,她可丟不起這個臉。
安芳自己拿了藥處理了下,擔心等會兒聞天過來看見。
便把自己包裹起來。
聞天過來時,在花園里撿到一只耳環。
“仔細看看有沒有在誰的耳朵上見過?”
安芳接過來仔細想了一陣,還是搖頭。
她的幾個圈子都仔細過濾了一遍,恨她的人不少。
但戴過這樣耳環的她沒有見過。
其實這耳環很少見,是銀線穿著紅珊瑚珠子做成,但每顆珠子上都刻有花紋。
這么精細的手工,尋常人可做不到。
“我沒見過。”
聞天想也是。
不過這個女人就是個不安分的主,平時得罪那么多人,估計人多了,誰有她也記不得。
“行了,等天亮我去首飾店問問。沒事我就走了。”
安芳還想說些什么,聞天已經翻墻走了。
跟陣風似的跑了沒影。
安芳雖然討厭聞天的不會做人,但也佩服聞天的這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