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這些年安伊伊的棋藝,可以說青出于藍勝于藍,當年方爺爺啟蒙,靳爺爺指點她,而這五年來,靳爺爺也漸漸從研究院退下來,閑暇時間多了,就總叫安伊伊跟他對弈,時間一長,小姑娘的棋藝又精進了上去,倒是靳老自己感嘆老了,想進步也不行了。
年輕人的學習能力和悟性真不是他這種老年人可比的。
可每次二人話還是這么難辨真偽,除非像靳逸這樣的身邊人。
果然,一棋下來,靳老輸了倆子,這已經是他這三年來最漂亮的一次了。
末了,靳老吹胡子瞪眼睛,“你就不能讓著我點?”
“是爺爺說要讓我的,我不讓爺爺,就當爺爺是讓我的了。”
靳老:“……”
靳逸這個時候也走了過來,彎腰把小姑娘給拉了起來。
“爺爺,我得帶她回去了,晚了何阿姨要著急了。”
靳老看看外面的天色,也擺擺手,“去吧去吧,路上開車小心點,對了,你霍爺爺前幾天給我送了些燕窩,那個東西我不愛吃,家里人也不愛吃,你給你何阿姨他們帶過去吧。”
靳逸點點頭,這種事,安伊伊向來不吱聲,畢竟她說與不說都改變不了結果。
倒是出來后,院子里的宋白露暫停古琴,站了起來,“伊伊啊!,告訴你媽這個周末我過去你們設計部,雖然說設計是你們負責,但這個錢可得靳家來出,一切費用不必打折,就按照尋常客戶就行。”
安伊伊看看靳逸,這讓她如何接。
靳逸捏了捏安伊伊的手,讓她放心。
“媽,我會告訴的。”畢竟這個事由他來說更好一些。
等人走了,逗鳥的靳長風抬起眼睛看向媳婦,“露露啊,你們做新衣服,難道不給我做?”
宋白露瞥了眼靳長風常年四季的綠色,冷哼一聲:“給你也是浪費。”
被媳婦懟了的靳長風也不生氣,“媳婦你真是太了解我了,可兒子結婚,我總得穿西裝打領帶吧?”
不想宋白露又來一句,“不用,你就穿軍服,你不是還有兩套嶄新的?正好婚宴當天拿來穿。”
靳長風內心有些不是滋味,咋他就不配穿便服了?可看媳婦的態度,硬漢靳長風竟然莫名慫了。
事實證明,不惹老婆生氣是對的,十分鐘后餓,媳婦捧出一件毛衣,一看就是手工織的。
雖然那針腳不怎樣,一看就是媳婦的杰作,但靳長風就是整個人像是喝了蜜一樣的甜,內心滿意極了。
連忙接了過來,珍惜的摸了摸,柔軟的觸感讓靳長風一個硬漢的心都軟了。
“還是媳婦最疼我,謝謝媳婦!”難怪前段時間媳婦進臥室總反鎖門,也不知道在里邊做什么,而且一坐就是好幾個小時,如今想來肯定是為給他一個驚喜。
宋白露受不了他這幅舔狗的模樣,轉身回房。
話說靳逸這邊,安伊伊上了車,這才去看靳逸。
“怎么了?是不是越快你夫君越帥?”
安伊伊撇嘴,沒有被他帶偏。
“你干嘛拿那么多血燕窩?明明阿姨也愛吃。”愛美的女人都愛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