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之,你心怎么就這么毒呢?快些撤訴,我們養你一場,你怎么能這么對我們呢?”
時父更是脫了鞋子打時夏之,“我打死你這個不孝女,你看看你都做了什么混賬事,那是你親姐姐,親姐姐要你男人怎么了?姐姐只有一個,男人多的是,沒有了重寫找就是,你腦袋怎么這么頑固不化?”
老兩個的話,讓現場的民警都跌破三觀。
反過來一想,難怪會驕縱出那樣的女兒,有這樣是非不分的父母,能養出大女兒那樣的人合情合理,倒是這個小女兒,完全就是基因突變,算是不幸中的萬幸。
時夏之向來不是個軟柿子,不然這些年她也不會不回家不給父母打電話,這已經表明她的態度。
“閉嘴!你們除了給了我生命,你們為我做了什么?
明明是雙生胎,你們眼里卻只有姐姐,只因瞎子算命說姐姐是大富大貴之人,而我卻是災星,你們竟然把小小的我丟垃圾桶里,要不是爺爺奶奶知道后把我找回來,哪里還有現在的我。
爺爺奶奶還活著時,你們連一眼都沒看過我,直到爺爺奶奶走了,你們才不得不把我接回來,卻當我是陌生人是下人,一年四季永遠有干不完的活。而姐姐呢,一直都是享受大小姐的待遇,十指不沾陽春水不說,家里好吃的好穿的都緊著她用,但我呢?穿的十年如一日的舊衣服。”
時母插話:“你這個逆女,沒想到你是個小雞肚腸的人,你也不想想,你姐姐懂事聽話,你卻叛逆不學好,想必是個父母都不喜歡你這樣的。”
時夏之卻不吃她這一套說辭,“我看就是你們鬼迷心竅,始終記著我姐是大富大貴之命,會帶你們升天。
呵!也不看看她那副模樣,想大富大貴,除非老天不長眼,直接砸一坐金山在她頭上。”
“唉,你這個孽障怎么說話的?”
“我怎么說話的?我想怎么說話就怎么說話,剛剛已經說了,你們就只給了一條命,其他的你們管過我什么?有什么資格對我大呼小叫的?
我是爺爺奶奶養大的,即便爺爺奶奶走了,也給我留了十萬塊錢,是你們占為己有,而我大學四年的學費,也是我自己賺的,說起來,只有你們占我便宜的,所以,你們到底憑什么對我大呼小叫的?”
“反了,反了,你這個孽女!”
有新來的警員路過想要去阻止他們大聲喧嘩,被老民警給拉住了。
開玩笑,他們雖然穿著這身制服,但偶爾的還是要慈悲一下,反正又不犯法。
那對父母糊涂,那就讓更多的人見識一下這場笑話。
大富大貴?嘖!跟小女兒說的,除非天上掉餡餅。
時夏之態度堅決,這也讓喬深知道接下來該怎么做。
原本喬深還在想斬斷這段關系,畢竟再喜歡一個人,但若是對方是個拎不清的,被家里人捏得死死的,這樣沒有靈魂的人,就算結了婚一樣要離,那不如早點散場。
但這姑娘在面對自己父母的胡攪蠻纏時,卻能拒絕的干脆,甚是得喬深的心。
于是這天,喬深把之前從時春之那里截來的禮物都給了時夏之。
“若是介意的話,我讓我媽和大哥小妹另外給你禮物?”
這話喬深說的認真,卻瞬間暖了時夏之的心。
她搖頭,“不介意,何必那么麻煩,這些都是身外之物,而你對我的態度才是最珍貴的禮物,我收下了,謝謝你的好!”
后面有了喬深的干涉,案子結束的很快,時春之最終被判了一年。
時父時母把時夏之罵得體無完膚,而時春之毫無感覺,丟下一句話:“從小你們就偏心,還好我要嫁人了,今后我們一別兩寬,互不差欠,但作為一條命的補償,等你們老了,我會出一半的養老錢,別問我另外一半呢?畢竟時春之才是你們的女兒,別只會付出不會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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