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這是喜脈!
“你月事多久沒來了?”
苗歡一愣,意識到了什么,腦袋忙著轉。
“是好像好久沒來了,但我具體也記不得多久了,反正挺久的……得,想起來了,好像有兩個月沒來了。”
“你有了!”
苗歡臉色慘白,“可我們一直在做措施,不過,都是他帶套,我沒有吃過什么藥。”
說完了,還在喃喃自語“怎么會呢?”
安伊伊提醒:“如果姿勢以及力度還有沒有戴對它該達到的位置,還是容易懷上的,因為有些小蝌蚪就是那么頑強。
再比如,用過一次接著再來第二次,得丟,不然很容易把一些小蝌蚪擠壓到邊緣處,生命頑強的就容易移動移動,最后著床……咳咳,總之,各種原因都有可能。”
苗歡也想起來了,有一次家里就只剩最后一只,而那天孟賢又喝了點酒,于是二人有些翻的火熱,好像就是那東西二次利用,不對,是三次利用。
原來原因出在這里。
苗歡后悔死了,巴不得現在就回家揍孟賢一頓。
“你也別天塌下來一樣,這是好事,回頭去醫院再做次檢查確定一下,等孩子再大些做了唐篩等,就知道孩子健不健康了。放心,我覺得一定是健康的,你別亂想些。”
苗歡點點頭。
這一晚,苗歡沒什么胃口,連帶著安伊伊也沒了食欲。
二人早早撤退,安伊伊把苗歡送到她住的地方,這才調轉車頭離開。
回來的路上,安伊伊琢磨著要不要告訴苗姨,又一想,也許苗歡今天想通了,明天就給苗姨一個驚喜,自己還是不要插手。
轉眼和眠姨約定的三天之期到了。
眠姨真真的是雷霆效率,安伊伊還以為當初連警察都沒辦法的事,應該是查不到,就算能查到蛛絲馬跡,那也不會那么容易。
眠姨把資料放一邊,喝了口水,給安伊伊講起來。
買蛋糕給孫子的白發老太叫孫桂花,孫子叫做管煜,今年七歲,剛讀一年級。
老太太的兒子當年救的那戶人家姓馬,馬老太當年倒地不起,沒人敢扶,唯有管開宏走上前查看,不但叫救護車,還墊付了一千塊醫藥費。
不想回頭就被反咬一口遭賠錢。
馬老太家要三十二萬元,但孫桂花被逼把房子賣了也只湊夠十九萬,全部給了馬家,這幾年馬老太一家還時不時的來管祖孫二人要錢。
當然,孫桂花祖孫二人的日子都難逃,哪里還有多余的錢還馬家,馬家每次就總言語羞辱不說,還打砸祖孫二人小窩棚里的柴米油鹽。
安伊伊蹙眉:這是以欺負人家祖孫為樂?
“對了,還有撞管開宏的肇事逃逸司機我們也查到了。
并非不好查,而是有人給護住了。就是這片轄區的吳所長,他可是肇事司機的親二叔,孫桂花就是一普通老太太,哪里知道這其中的彎彎繞繞。
不過,如果我們這邊想要把肇事司機吳奎忠繩之以法,怕是有些難度,當年的資料都被吳所長給銷毀了,我們的人到這里就斷了線索。”
安伊伊倒是不覺得有多難。
“你忘了我關叔叔了嗎?在別人看來是處理得干干凈凈的,但在關叔叔那里就會破綻百出,這事在電話里不好講,麻煩眠姨走一趟,把我的意思說給關叔叔聽。”
眠姨點頭,二人又聊了些別的,這才離開。
不過,很快,關正祥那邊就有了動作,吳所長被人舉報以權謀私被隔離審查,也是在這個時候,關叔叔帶著公文過來,以上邊委派接手這個案子的名譽,光明正大的查吳奎忠醉駕逃逸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