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憶南閣國外也有埋情報線,起碼幾個留學生都向往的國家,那是必備。
而葉鶴軒在那邊不是寂寂無名之輩,查起來并不難。
資料很快傳回來,除了他自證清白的那些事都是真實的,同時還挖出一些不得了的事。
當然,無一例外都是這人名族大義,這人在國外大學教書,可是時時給學生灌輸學了本事要回國效力,整一個潛移默化的培養民族歸屬感,不要等著什么落葉歸根,而是要趁年輕,把有限的光和熱都給祖國,那才對得起自己這一身本事。
也因此,只要是他教導過的學生,回國率百分百,學業還未完成的那些人,也在積極跟祖國保持聯系,為的就是一畢業就回國,為國家效力。
安伊伊太喜歡這樣的人了,立馬打電話讓姬飛聯系葉鶴軒簽合同。
等簽完合同,一切安排妥當,安伊伊就找葉鶴軒談話,目的是想要讓他把更多有志青年給牽線到A研究院。
安伊伊一直想把A研究院打造成國內第一院,那葉鶴軒就是這個契機。
沒想到葉鶴軒也正愁安置一些還沒在國內定下的學生,這下子倒是一拍即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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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安伊伊接到陶海藍的電話,言語間盡是哀愁。
安伊伊對陶海藍的印象是:這姐就是一個大氣美又颯的姐妹。
能有這種情緒,那一定是了不得的事。
一問,原來是她偷了家里的戶口本,跟表哥滿白亦領了證,就在今天。
她是如愿以償了,可這姐覺得對不起家人。
爸媽和兩個哥哥嫂嫂們都是為她好,覺得滿白楓并非良配,多大歲數了不想結婚,最主要還是兩家人都給兩人辦喜宴了,這人還在當天逃婚了。
這不單讓陶家人臉上無光,也堅持滿白亦不喜歡自己妹妹,這種男人不要也罷。
而且難得的是兩個哥哥嫂嫂們,并沒有對陶海藍言語上有任何嘲諷,有的都只是關愛,還說孩子要是想生,他們幫忙養就是,將來要是遇到兩情相悅的男人,對方若是嫌棄孩子不想要,他們也可以過繼到自己名下養,妹妹想了回家來就能看到。
安伊伊聽了也心里不是滋味。
試想自己當初若不是遇到招人愛的靳逸,而是跟表哥一樣的渣男,爸媽和幾個哥哥如果反對,自己還偷拿戶口本跟渣男領證,那她真就不是人了。
這多傷家人的心啊。
但對方是自家渣表哥的領證妻子,心境就不一樣了。
所以說,世間就沒什么“感同身受”,簡直就是一句洗腦的廢話。
但安伊伊靜靜的聽著,不能違心的安慰,當個聆聽者也是一種默默的支持。
不過,沒過多久,何女士這邊就接到大姨打來的邀請,說的就是大兒子終于結婚了,這次依然要辦宴席,讓何女士到時候一家子過來。
安伊伊記著這個事,為了到時候能夠請假,工作上已經開始調整。
晚上跟靳逸散步時,安伊伊也把這個事情提前跟靳逸講了。
“到時候沒事的話我就陪媳婦過去。”
安伊伊卻不太抱希望:“到時候再說。”
“唉,媳婦,你的手咋那么涼呢?是不是穿得少了?”靳逸有些后悔沒給媳婦帶外套了,自己也只穿了件襯衣,又不能脫了。
“是有點冷。”
“要不咱去店里買件?”
安伊伊搖頭:“臨時買的哪里能買到舒心的?算了,我也不太冷,都說春暖花開,這京市的春天咋還跟冬天一樣?”
“媳婦,這可比冬天好多了,冬天可是一到晚上降溫就下雪呢!”
“說的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