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是二堂哥的意思,他親口說,既然時嬌那么喜歡冒名頂替,那就讓她嘗嘗反噬的滋味,當天喬深就把真時夏之帶進了家里,門上換了鎖,還跟小區門衛處說了下,也算過了明路。
至于時嬌,則通知警方過來帶走了,對方涉及騙婚重婚和冒名頂替三項罪名,喬深讓公司的法律顧問盯著事件的發展情況,務必要讓時嬌吃上牢飯。
得知喬深來真的,時嬌才真的怕了。
她多次哭著要求見喬深,想取得他的原諒,但都被喬深拒絕了。
昔日的柔情蜜意似乎只是一場夢,醒來了那就是夾著冷寒的夜風。
因為證據確鑿,而時嬌娘家那邊也有人舉報,時春之的男人拖欠農民工工資,自己卻是外面好幾處別墅養女人,還有他帶人做的工程也因為偷工減料出了問題。
人已經被帶走了,至于時嬌的大哥和弟弟,大哥酗酒傷人,差點要了人命,不但陪了醫療費還被抓了,弟弟時方則是被狐朋狗友帶去了賭坊,很快上癮了,帶來的錢都賭完,聽說賭坊還可以賒賬,便也賒了,只是他總想贏,癮越來越大,最后滾成雪球,對方不借了,讓他趕緊讓家里拿錢來還,不還就斷腳斷手。
偏寵老幺的時父時母抹著眼淚籌錢,家里兩個女兒送來的錢全部拿出來,自己的積蓄也都拿出來,還遠遠不夠,結果老兩口一咬牙,把房子都拿去抵押了,不但自己的房子,連老大家的,小兒子的,兩個女兒的,反正能抵押的統統拿來抵押,最后才勉強籌夠錢贖回小兒子。
得知時家把錢敗得干凈了,喬深心里也舒坦了,現在就只剩時嬌男人那里了。
這個女人把他的辛苦錢都拿去貼補娘家和這個男人,那錢他也不要了,就是想讓對方吃撐了難受,這樣他也舒坦。
很快石元忠跟朋友開的麻將館就被人端了,原因是麻將館在跟客人兜售D品,相關人員都被逮捕,等待他們的不知是罰款和牢獄之災。
這下,喬深是徹底舒坦了。
事情解決完后,安伊伊倒是沒想到喬深會帶著那個姑娘來她家。
她也是第一次見那姑娘。
特別瘦,跟麻桿似的,但一雙眼睛澄澈得很,特別勤快,過來安家也閑不住,看著吳叔吳嬸做什么,就忙著幫忙,何女士想阻止,喬深擺手。
在他來說,他可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這事情雖然是時嬌把人牽連進來的,但那是時嬌,跟他喬深又沒有關系。
事情解決后,小姑娘主動跟他去辦了離婚協議,還把名下房產都還到他名下,可謂不帶走一厘一毫,這一點倒是個通透聰明的。
不過,安伊伊卻不這樣想,她覺得二堂哥既然把人帶到她家來,那就是對小姑娘有好感,只是被傷了一次,暫時也不會對人好,至于為何還讓人待身邊,據說是當他生活助理,換取工資供兄妹二人生活。
倒也是個心善的,哥哥不惜讓人砍了手護她,她就出來做工養活哥哥。
聽說為了賺錢,小姑娘連工地上拎沙灰搬磚搬水泥的工作都做過,安伊伊還聽說小姑娘雖然為了賺錢,但絕對不涉足不合法產業,有人見她長的水靈,就想攬她進燈紅酒綠的地方賺高工資,但被小姑娘義正嚴詞的拒絕了。
就是那種寧愿多搬一千袋水泥,也絕不出賣自己的好姑娘。
跟小姑娘相處了半日,安伊伊漸漸的也喜歡上了這個小姑娘,二人便聊了起來。
“想不想改個名字?”
如果今后想跟二堂哥有感情發展,這名字得改了,否則二堂哥怕是喜歡不起來。
不想小姑娘委屈巴巴的道:“已經改了,他逼我改的。”
安伊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