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卿一想到答應江辰的那件事情,一整個下午都生無可戀,無顏見崽。
琢磨著晚上該怎么控制好體內的洪荒之力。
萬一她下手沒個輕重(調戲過頭),把人給睡了,豈不是真成了禽獸?
啊!
煩死了!
時卿這邊愁白了頭發,殊不知另一邊正進行著一場關于她的八卦。
古人云:廁所是女人爆發戰爭的高發地段。
此時,一中三樓的女衛生間:
這個時候已經打響了上課鈴,兩個女生以為衛生間已經空了,便一邊洗手一邊肆無忌憚地嬉笑起來。
說著說著就扯到了時卿的身上,其中一個女生率先開口:
“時卿真不要臉,上課還跑到一班來巴巴地黏著江辰,也不看看人家理不理她。”
她最看不起這種女生了,一天到晚扒在一個男的身上,一點都不自尊自愛。
“她中考是作弊的吧?不然就那一百來分的成績,連高中都沒得讀,哪能進一中?”
“就是啊,一進來就原形畢露了。還說要考七百分呢,笑死人。”
“算了,還是別說了吧,免得隔墻有耳,要是被她聽到了,小心她找人打你。”
“不說就不說吧,我就是看不慣她那樣的,你說學校怎么就不管管呢?”
“聽說她家挺有錢的,可能……你懂的。”
“嘖,二世祖。”
……
聲音越來越遠。
兩人都沒察覺到,自己才剛出去,衛生間一個壞掉的門悄悄地打開了一條縫,里面走出來一個人影,赫然是周晚吟。
周晚吟原本是不想偷聽的,可后來聽她們聊到時卿,她鬼使神差地就停下了腳步,想聽聽別人眼里的時卿是個什么樣子。
如今聽到其他人把那人張揚的作風貶得這么低,她下意識地生出一股優越感。
同時順著流言把時卿上次考第一歸到了作弊的范疇里。
周晚吟想起她上午當著所有人的面說的‘考七百分’,突然輕蔑地笑了一聲。
這次測驗可是按成績分考場,第一考場的監考老師便是教導主任,他那雙眼睛厲得很,根本沒有人能作弊成功。
以時卿平日里的水平,到時候要是連兩百分都考不出來,那可就打臉了。
周晚吟不由地有些期待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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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自習的時候,為了安撫‘因為一下午沒被搭理而生悶氣’的崽子,時卿迫不得已(bushi)翻墻出去買了他最喜歡的蛋糕。
才剛拎回十六班,后面那幫男生就大呼小叫起來。
“哇,卿姐你又逃課去買吃的!”
“都不帶我們去,不夠意思!”
周圍一圈人都羨慕嫉妒恨。
一中搞封閉式管理,他們這些住校生,非雙休日全靠校園小超市救濟,哪里有這種精致好看的點心?
加上他們糙漢子也沒什么屯糧的習慣。
就知道女生對吃的最講究了。
后排一個膽大的湊過來嘿嘿笑:“卿姐,女孩子大晚上吃蛋糕容易胖的,你看……”
這蛋糕就讓我們吃吧。
他心里話還沒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