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妖夙一臉復雜的看著池修瑾。
“說。”池修瑾冷著一張臉說道。
他很不喜歡這個表情,就好像在憐憫一樣!
笑話,他池修瑾什么時候需要別人的憐憫了。
君妖夙翻了個白眼,就他這怪脾氣,也就只有花棉棉這個不怕死的女人受得了!
“從母胎帶出來的。”君妖夙冷哼了一聲說道。
所有人都錯愕了。
其中霍泗更夸張,反駁道:“不可能,一旦中了這種蠱,就會立即發作,他是這幾年才開始發作的!”
花靳奚卻是搖了搖頭,“還是有辦法讓這種蠱沉睡的。”
就像是這一次他讓尸蠱沉睡了一個月一樣。
霍泗抿著雙唇沒有說話,顯然也承認了這個事實。
花棉棉看向了身旁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的池修瑾,有些心疼的握住了他的手。
沒想到他從還沒出生,就注定了這個結果。
該說作者太狠心了,還是那個下蠱的人太深謀遠慮了?
又或許,這是一個意外?
然而,花棉棉剛冒出這個想法,就被君妖夙無情的打斷了。
“當初瑤妃娘娘身上并沒有出現尸蠱的癥狀。”所以,這只能是有預謀的。
而那個人,很可能就是先皇。
所以,君妖夙才會對池修瑾有一瞬間的憐憫。
很可能就是被自己的親生父親這樣算計,任是誰都受不了的吧。
花棉棉冷冷的看了一眼君妖夙,“這件事,還有很多疑點。”并不一定是先皇。
她曾聽說,瑤妃的身份有些復雜,具體如何復雜,她也沒有聽到過。
看樣子是有人特意封禁消息的。
君妖夙倒也沒有說什么了,只是,那心中依舊是有頗多的猜測。
最后,那么一點的猜測,也因為池修瑾的一個眼神而消失的無影無蹤。
切,他還不屑去猜。
愛咋的咋的。
“你剛才說解尸蠱沒有那么簡單是怎么回事?”花棉棉又問道。
下蠱之人是誰沒能查出來,那總應該先解決掉這尸蠱的問題。
畢竟,這尸蠱一旦開始發作,就沒有多少年的時間了。
而按照書里的劇情,最多只有兩年的時間了。
“這么跟你說吧,從來沒有人解開過尸蠱。”君妖夙攤了攤手說道。
所以,他也是愛莫能助。
就算他比其他人更加了解這個尸蠱,那也是冒著風險的去解,最后能不能活下來,誰知道呢?
花棉棉的臉色一僵。
當真是沒有后路可言了嗎?
池修瑾卻突然站起身子,面無表情的轉身離去。
哪怕花棉棉在這里,他也沒有任何的停留。
花棉棉想要去追,卻被君妖夙拉住了,“讓他靜一靜。”
池修瑾的心里肯定不好受。
花棉棉甩開君妖夙的手,毫不猶豫的追了上去。
她大概能猜到池修瑾為什么她還在這里,卻還是轉身離開。
因為,他很可能給不了她想要的。
不管是白頭到老,還是陪你日日夜夜。
花棉棉只想說,這個男人怎么會這么的傻呢?
明明他可以不要這么在意的。
君妖夙看著那只被掙開的手,那雙妖魅的眸子閃爍著不明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