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對員工很好？”
秦歌回復。
“那是當然，福利滿滿，手把手教，你來我也手把手教你，么么操～”
“我不信，你只會搞黃色。”
秦歌直接看透秦艽這個老色批。
“下班我去接你？”
“我自己騎共享電動車回去，別鬧，別打擾我工作，就這樣，好好上班，秦總。”
“寶貝兒～???。”
秦歌再次無視秦艽的消息。
張玫從另外一側回來，“第一次看見你的笑容，男朋友？”
“不是。”
秦歌默默的在心里補了一句，是老公。
“哦。”
下午正式上班，秦歌被組長叫去復印和打印一些重要文件。
回來之后，只看見部門鴉雀無聲…
秦歌感覺到異樣，并且看見部門的人都少了一些。
秦歌坐回崗位，看見了埋頭工作的張玫，臉色也不是很好看…
“怎么了？”
秦歌低聲的問道。
“總裁剛剛過來巡邏，問了問題，當場刷掉五六個實習生，還有兩個正式員工，被刷實習生里有一個是部長的兒子。”
張玫說著。
“競爭力縮小了…”秦歌在想，剛剛自己是逃過一劫？
“不，因為正式員工少了兩個，所以擴展成三十五個實習生，只要四個人。”
秦歌一臉迷惑和莫名的壓力纏身。
“我第一次看到氣魄如此強大的男人，站在不遠處你根本無法反駁他任何，甚至會被他的氣場嚇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我整個人都崩潰了，秦總真的很可怕，讓人無法靠近，無法直視…我不知道是我幸運還是如何，他沒有提問到我…不然…秦歌，你現在就看不到我了。”
張玫幾乎帶著顫抖的聲線說出這番話。
秦歌內心帶著錯愕和不可置信。
在集團的秦艽真的如此令人恐懼？
“這么可怕？”
秦歌忍不住問，下意識看了看手機的短信。
又多了幾條消息，都是秦艽的。
“限你十秒鐘回復我，不回復我就是被我操暈了～”
“看！果然～秦小歌被我操暈了！”
“真的不回復你家這么可愛的贅婿嗎？！_(??ω??」∠)_”
秦歌望著這種反差萌，表示有些不知所措。
張玫苦笑了一聲。
“真的很可怕，他的聲音幾乎威迫你的喉嚨和神經，讓你無法注意其他，我一直我足夠冷靜，可是他看著你的眼神，是審判，冷冰冰的審判，毫無感情的審判，沒利用價值或者廢物他都不需要，無論老員工還是更加卑微的實習生。”
張玫很明顯被嚇到了，所以才會這么多。
秦歌拍了拍張玫的肩膀安撫著她。
“他又不是惡魔，不會吃點你一塊肉，大不了換工作，再說現在是法律社會。”
秦歌勸解。
“不，我需要這份工作！集團這么殘酷，那為什么每到招聘季，那么多人想要擠破頭進秦氏集團？他們都不是傻子，發展前景是整座城市乃至全國都是最好的，福利更不用說，我需要呆在秦氏集團，這三個月我會拼了命的努力。”
張玫幾乎是咬著后槽牙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