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公司食堂的伙食怎么樣？”
“挺好的。”
“有見過大老板嗎？”秦艽開始挖坑了。
“見過。”
秦歌內心想著，天天都見，不就是你么？
“大老板好么？”秦艽試探的問。
“不好。”
“……”
“挺兇的。”
“……”
“有點暴君的感覺。”
“……”
“而且周圍的同事包括上司都很怕他，跟看見鬼一樣。”
“……”秦艽已經笑不出來了。
“不過…我這兩天在食堂總是聽見員工說大老板特別帥！”
秦艽聽到這句又復活了！
“是么？”
秦艽抑制著嘴角，堅持不讓他上揚。
“恩。”
“咳咳咳…少看帥哥，你已經有我了，不準寵幸別人知道么？”
秦艽自個兒跟自個兒吃醋。
“恩。”
秦歌點頭。
秦艽笑得可開心了，“來，寶寶，我喂你～啊～”
“……”
秦歌覺得秦艽很奇怪！
*
幾天后。
實習生第一次考核開始。
秦歌帶著一支筆和筆記本同張玫去考核室。
“想聽八卦么？”
“？”秦歌不是很感興趣。
“有幾個部門的實習生為了進部門，跟上司有一腿。”
張玫就是一個八卦萬花筒。
“對我來說不重要。”
“秦歌，你很幸運，遇上的是林副總，心軟扣了你的實習期工資，要是秦總，你就離開了。”
“恩，很幸運…”秦歌喃喃細語，“張玫？”
“恩？”
“你會為了這份工作不擇手段么？”秦歌正視著張玫的面容，精致小臉，長相頗好，身材也不錯。
“我會。”
張玫毫不猶豫的說出。
“其實并不是只有秦氏集團一條路可以走。”
“可是不能否認它是最有發展前景的，我會不擇手段的往上爬。”
張玫絲毫不隱藏自己的野心。
“我知道了。”
秦歌輕輕點了點頭不再問其他。
“今天十幾個部門的實習生一起考核，你準備的怎么樣？”
二人已經走到了諾大的會議室，可以寬松容納大幾百人。
“做好了，已經發送到了組長的郵箱里。”
“加油。”
“加油。”
*
寂靜的考核。
只是第一輪，就要裁掉一半的實習員工。
秦歌難免會緊張。
進入會議室門口，秦歌望著里頭的嚴肅，剛想踏進去。
身后的一個猛推！
秦歌重力往前，踉蹌幾步，扶著周圍的桌子，才沒有摔在地面上。
一個趾高氣昂的女人，環著手，妝容妖艷的哼了一聲，看不起眺望秦歌。
“不走擋路做什么？腳瘸了？”
秦歌眼神陰戾的盯著眼前的女人。
“跟張玫一樣，都是窮酸模樣。”
女人不依不饒的尖酸刻薄。
秦歌握緊拳頭就是要動手，張玫抓住秦歌。
“別沖動，他父親是高層，我們惹不起。”
張玫低聲說道。
秦歌下一刻就是抓住那女人后腦勺的頭發！
用腳狠狠的往她的臀部一踹！
“啊！”
那女人痛苦的直直摔在地面，面朝地甚至還摩擦了幾下，周圍上百號人都目視這一場面，驚訝的捂住嘴…
“不好意思，你擋我的路了，你腳瘸了，不如就整個人在地面上爬著去好了！”
秦歌氣勢洶洶的來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