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墨誠懇的說著,秦歌覺得是這個理,但是藥墨怎么會突然說這些呢?
“娶親這個事情,我都沒有想過,藥墨你該不是看到什么,聽到什么吧?”
秦歌雖然被藥墨上了,但是也沒有尋死尋活的要他負責。
如今這一出,秦歌可再也沒有理由說藥墨是老畜牲,老禽獸,老色蛇,淫蛇之類的話了。
還有…聘禮…
秦歌低頭張開了自己的手掌,被強行塞下的聘禮還未曾看一眼是什么東西呢。
耀黑的光澤,細看是一片鱗片,用一條黑繩捆綁著,做成了一條項鏈。
雖然不是大金大銀,可是串成項鏈卻極其好看,至少秦歌很喜歡。
不對…這鱗片…
秦歌立馬抬頭!
“這鱗片是不是?!!”
“是從我的原身拔下來的,可疼了。”藥墨伸手摸了摸背后,秦歌這才發現,藥墨的臉色有些蒼白,沒有平時的那般紅潤,薄唇也是沒有血色。
“你瘋了!這相當于扒了你的逆鱗,不疼死才怪!給我其他東西也好啊,非要自虐把自己的鱗片!!?”
秦歌又氣又難受,真想一拳把藥墨給打暈!
“其他東西我也不知道你喜歡什么,再說了,那個老頭說了,聘禮這種東西越貴重越好,我想著把自己身上最珍貴的東西給你一枚,這樣你肯定逃不了。”
藥墨輕輕咳嗽了一聲,脊背上的疼更加的劇烈了。
秦歌內心又心疼又感動,摸著這鱗片,滿口的酸楚。
“你個老畜牲,肯定被老頭給騙了!你不食人間煙火,少去湊熱鬧。”
秦歌氣恨恨的說道,藥墨湊過來親了一口秦歌,嘴角滿是笑意,“不知為何,我總覺得你內心是歡喜的,那老頭沒騙我。”
“你拔了哪一處鱗片?”秦歌一副嫌棄的擦了擦自己的嘴,藥墨笑了笑,又委屈可憐巴巴的指了一下。
“背后。”
“轉過身去,我看看。”
“還是別看了。”藥墨剛說完,秦歌強制性把藥墨轉過身來。
“趴下!我看看。”藥墨恐怕是真的疼得不行,被秦歌這樣一拉,疼得汗都出來了。
咬著唇悶哼了一聲。
緩緩的趴了下來,秦歌已然看到了藥墨背后隱隱滲出的血跡。
似乎已經過了大量流血的時候,有些地方結痂了,但是稍稍一動還是會疼得不行。
秦歌輕輕的藥墨的衣裳給掀開,那被拔下鱗片地方的傷口是血肉模糊!
那紅色的皮肉似乎還在隨著心跳微微顫動,那片傷口就像是活生生被刀割下一大塊肉的樣子。
秦歌瞧著心跟著狠狠的痛了起來!
“操!蠢蛇!蠢死你算了!!”秦歌紅了眼睛。
“那我還能做你相公么?我聘禮都給了,你別后悔啊,我這鱗片可是再也長不出來了。”
藥墨嗚咽,這要是被拒絕了,那真是虧大發了。
“我要被你氣死了!”秦歌后悔莫及!做夢都沒想到藥墨會扒了自己身上的鱗片。
多疼啊!恐怕要疼暈過去了吧?!
“你還未回答我的問題呢。”藥墨追著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