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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西洲在處理手頭上的事,見陸棲臉色冰冷從辦公室出來,“小姐怎么了?”
“做噩夢,夢見南先生。小姐想吃桂花糕,我現在去買。”他說。
“你臉色不好看。”孟西洲說。
“小姐喜歡上南先生之后,受了太多委屈。”陸棲看向孟西洲,“有什么辦法,能讓小姐忘了南先生嗎?”
這個問題,把孟西洲也問住了,男人一時間語塞,沒有說話。
陸棲沒有得到答案,冷漠離開了。
“忘不掉。”孟西洲對他說,“這次之所以選擇離婚,不是跟南先生吵架,而是陸氏一族混亂,小姐不想牽連到他。”
陸棲在原地停了兩秒鐘,沉默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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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南氏集團。
連續工作一周沒有休息的南風眉宇間有些疲乏,幾秒鐘中聽到手機的鈴聲,還未去看是誰打來的電話,男人臉上那層倦累便更加嚴重。
過了好一會兒,電話即將被系統自動掛斷的前幾秒鐘,南風才拾起手機,接通了電話。
這個電話,今天上午就打了七八次。
“沐沐。”他先開了口。
最近入了秋,早晚有些涼。南風太醉心工作,這幾日有些感冒。此刻說話的聲音,也有幾分嘶啞。
可電話那頭的女人完全感知不到他的變化,出口就是:“南風,你說過忙完這周就好好陪我。我在網上看過了,咱們下周去愛琴海度假好嗎?”
“你以前不是說,愛琴海那類人多的旅游景點很不好玩嗎?”
“大家都去的地方自然有好玩的地方啊,而且愛琴海不是代表愛情嗎?我跟你一起去,很應景呀。南風,你該不會是不想跟我去,所以故意找借口搪塞我吧?”
南風微微垂著腦袋,一只手拿著手機,另一只手輕輕捏著鼻梁。
“南風,你有沒有在聽我講話?!你已經和陸知意離婚了,你們的離婚通告都發在了網上,所有人都知道了。她以前那么欺負我們,你現在都不乘勝追擊打壓她。”
“南風你是不是心里有她?這一周你都那么晚才回來,是不是私底下和她去見面了?!”
蕭特助進門,耳朵里就涌進來白沐尖銳的聲音。他本能又退了出去,他真的忍受不了現在的白沐,實在太瘋癲了。
用瘋癲來形容都形容不出她的特性。
他很同情老板,同樣也很佩服老板。念著那一兩年與白沐的情份,老板一直好聲好氣地與她不斷解釋不斷道歉,可是白沐從來就不會理解老板。
這一周,老板總共接見了國內外十來位合作方,開了三十多次會議,忙到睡覺的時間都只有三四個小時,統統都是為了彌補前段時間白沐來公司大鬧毀掉的合約。
早晚突然降溫,老板還感冒了,昨晚還發燒。
今早他明明提醒過白沐,老板染疾。可她還是不斷地打電話過來,沒有任何關心老板的跡象,通篇都是無理取鬧。
這個想法或許有些自私,但蕭特助真的特別希望,老板可以把白沐給甩了。
給她一筆錢,讓她離開京城。
再這么下去,他覺得老板都要被白沐折磨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