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墅院子里的噴泉運作,南風穿過院子前往屋內。
自從結婚后,他與陸知意便沒再來過,算起來,也有一兩年了。
裝潢和布置與兩年前一樣,變化不大。玄關處有兩個不深不淺的鞋印,印子還有點濕,那人應該剛進去不久。
“老板……”蕭特助剛進門,便只看見消失在遠處地下室入口電梯處南風的背影。
他往前走了一步,余光瞥見地上未干的腳印。
這幾天京城日日下雪,外出進門的人留下腳印的可能性非常大。那也就是說,這棟別墅有人!
意識到這件事,蕭特助連忙掏出手機撥電話。
手機屏幕左上側的信號框,處于陰影狀態,沒有半點信號。不應該,這個地方他曾經跟老板陸小姐一起來過……
唯一的可能性,人為地用干擾器阻斷了信號!
“老板您先……”蕭特助跑到電梯口,卻發現怎么按按鈕,處于地下二樓的電梯一直上不來,仿佛卡在那兒。
他們的車開進別墅入口的時候,別墅里的人看到了。于是做好了充足的準備,甕中捉鱉!
蕭特助趕忙跑出別墅,信號連接到兩格的時候,立馬撥通電話。
“砰!”
白沐雙手握緊木棒,狠狠地朝蕭特助的頭砸了下去。男人手機掉在地上,還未來得及轉頭,整個人便栽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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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室。
燈光昏暗,南風沿著走廊往前走。
每路過一間房,他都推開門,“知意?”
終于,在倒數第二間房的時候,有人在背后喊住了他:“南先生?”
南風握著門把,側目看向背后的人,正是那個消失了一個多月的陸棲。“你把她放在哪?”
“這好像跟你沒有關系。”陸棲往前走,“如果沒有你,她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不會變得這么懦弱無能。”
“她以前多高貴,十指不沾陽春水,抬起手一句話就能抹滅一個人。現在她多軟弱,連一個白沐都不敢殺,任由別人欺負。”
“我要幫她恢復成原來的陸知意,而你也要為你所做的一切付出代價。既然過來了,今天就把命留在這里!”
南風掃了他一眼,沒將他的話放進耳朵里。他握住門把手,擰開了這扇門。
這間房是電影房,往昔陸知意總纏著他一起看電影,就是在這間房。
隨著房門打開,屋內女人慘痛的叫聲如巨浪沖進南風耳廓,極盡沖擊著他的一切感官。
幾乎是出于本能,南風徑直往聲音傳來的方向沖過去,用身體撞開房門。
映入眼簾的,是縮躺在床上,整個人發抖痙攣到抽搐的陸知意。
女人頭發汗濕貼在鬢角兩旁,雙目無神渙散,疼痛讓她臉色慘白,完全不像一個人了。
南風沖上前將她五指上的貼片摘下。
貼片脫落,巨能量的電流也瞬間從陸知意指腹抽離。她還沒從那陣滾痛里回神,只是本能求生地抓住南風的衣服,死死地抓住。
她抬著頭,很是模糊的視線里映入他的臉,陸知意呢喃了句:“南風……”
“對不起……”南風將人抱緊。